还要按照姜家从前的装潢来,等一切都做完后,他便将地契交到姜玉瑶的手上。
送她与十余年前一模一样的姜家,姜玉瑶肯定很开心的。
雍王府已经不安全了,他怕再生事端。
世子这么想着,唇角还微微勾了勾。
他甚至都在幻想,姜府大门一推开,那棵犹在的樱花树,那个姜玉瑶小时候坐的秋千。
一切如昨日般重现她眼前时,她该是有多么的开心。
可下一瞬,鹤砚清只剩下雷霆之怒。
湛王手底下的人入府禀报:“王爷,佛子明渊回宫了。”
鹤昆手里的橘子西瓜不甜了,愣了愣:
“什么,真是一只大蟑螂,打不死捉不尽!世子,这到底怎么回事,你可清楚?”
鹤砚清已经起身朝外走去,清冷的语声落下:“这件事你别管,我来处理。”
一回了雍王府,鹤砚清直奔海棠院,到处找姜玉瑶。
姜玉瑶知道自己要被鹤砚清怀疑,心底怕得不得了,但是自己没得选,她不能日日待在雍王府享受荣华富贵,她有自己的使命要去完成的。
姜玉瑶卧房的门,砰的一声被一脚踢开:“姜玉瑶,你给我出来!”
姜玉瑶身子抖了抖,从圆桌边颤巍巍的站了起来,眼神惊恐的看着鹤砚清:
“世子,怎么了?”
鹤砚清大大步跨来,面容冷肃狠绝。姜玉瑶一见,一步一步朝后退去,心跳如鼓。
“躲什么,心虚了是吧?”
鹤砚清走过来一把捏住了她的手臂,有些用力,姜玉瑶皱了眉。
他一把将人推倒在床上,怒吼道:“我跟你说过什么,你没有脑子还是没长耳朵?
你竟敢将手从后宅伸到前朝,你是不是觉得我对你没有任何底线?”
姜玉瑶身子被猛的震了震,整个背都在疼。
她双腿向后缩去:“我没有,真是那些太医没本事,治不好老佛爷的病……”
“够了,你是什么人,我还不知道?
你殷勤的去宫中跟老佛爷套近乎,不就是为了给你师父创造回来的机会吗?”
鹤砚清身子俯了下去,修长的手指用力掐住她的下颚。
姜玉瑶吃痛起来:“都是巧合,世子。”
她就知道鹤砚清根本骗不了,所以自己做了两手准备。
这炎炎夏日,她在身上就搭了一件薄纱,薄纱里的小衣是两根很细的肩带。
左边的肩带已经滑落,胸前的春光若隐若现。
她散开一头绸缎般的青丝,柔软的手臂搭在鹤砚清的肩头上,泪眼婆娑:
“我错了好不好?我就是顺嘴说了几句,轻云姑姑就想起了我师父,仅此而已。”
鹤砚清气得头疼,棱角分明的下颚尖锐起来:
“你还是学不会老实。姜玉瑶你自己说,我放过你师父多少次了?
你当真以为鹤昆是个纯傻子,会一直看不出来我对明渊放水?”
姜玉瑶手指勾住他的腰带,娇声道:“我知道,你是因为在乎我才放过我师父的。
我为师父做这些,只是为了姜家而已。
我没有要阻你大业的意思,你若有需要,我还能在老佛爷面前为你筹谋。”
“姜玉瑶,我不需要你……”话没说完,鹤砚清的嘴被堵得严严实实。
身下的美人泫然欲泣,却又在用力的吻他:“你这条腰带怎么解来着,怎么扯不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