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那大夫还说,吃了这寒性重的药,会伤身子呢。
奴婢觉得没有,三姑娘连葵水时间都规律了呢。”
一句无心的话,令姜玉瑶心底咯噔了一下。
她起身走到鎏金的桐花镜前,仔细瞧了瞧自己。
凝白如皓月的肌肤,粉腮红唇,灿若云霞,艳如春桃。
那杏眸光润有神,这都是气血盛的表现。
“你别说,我真还觉得最近食欲变好了,睡眠也变好了,这皮肤也细腻了不少。
我自己都觉得奇怪呢,之前你不是说,这东西吃多了,葵水期还会紊乱的吗?”
可是那避子药,原本就是伤身的药,怎还越吃身体越健康了?
姜玉瑶连忙回眸看着拂绿:
“你过几日去补药时,再去问问那药铺老板呢,怎跟他说的药性不一样,难道是拿错了?”
拂绿点点头:“是,三姑娘。”
姜玉瑶起身走过来,仍是有些不放心,又再问道:
“拂绿,你这簪子是一直都佩戴在身边的对吧,从未有人私自拿走过对吧?”
拂绿肯定的道:
“是啊,我头上就这么一根簪子,也没谁来问我要,一直都是我自己看着的。”
姜玉瑶又再吩咐道:
“你去之前的药铺添了药丸子,不妨去别的药铺,让那些懂医的大夫给看看,看看这药丸子到底是何缘故。”
拂绿将事情仔细记下:
“三姑娘,这几日上京城都没几人上街,都在家中过年呢。
等开了年,奴婢立马去给您打听清楚。”
姜玉瑶这才放心下来。
秋容入了屋子,说世子吩咐,下午要带着她出去一趟。
是以,按照惯例,她又得按照鹤砚清的审美与喜好,将自己精心装扮了。
其实她不喜欢那些纱裙,繁复,层层叠叠。
但姜玉瑶从没表露过自己的喜好,她的喜好是没有人在乎的。
秋容将一件喜庆的朱砂色云锦长裙穿戴在了姜玉瑶身上,
柳腰盈盈一握,臀线挺翘,这身衣衫被姜玉瑶演绎得妩媚风情。
眉心中间,姜玉瑶自己点了一朵红莲业火的花钿,犹如烈焰霞光。
姿色秾丽清媚,乌发红唇,灿如春华。就连秋容都在心底赞叹与多了几分不悦。
世子鹤砚清金冠墨发,一身黑底朱砂边的锦袍,算是阴沉人生里因为过年多了一丝喜庆的红。
坐在马车上,姜玉瑶自顾自的在那处缝着她的皮领子,乌眸垂下,很是认真。
忽的,她皱了皱眉。
鹤砚清问:“怎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