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梦一愣,仅是迟疑了片刻,便赶紧翻起垃圾桶将钢笔又掏了回去。
好刀好剑好器具,只要你有钱还是能够买得到的。
但是宝刀宝剑宝器具,你有钱都未必能买得到,更不用说比这些宝具更高等的法宝一类了。
虽然樊梦只是一介散修但是一些基本的常识还是有的,更何况樊梦也没钱能买好兵器器具。
“虽然是邪修,但是你也不用动手那么黑吧!人都要打死了!”
“哼!”萧宝卷苦笑一声,“我打的又不是人干什么要留手啊!人行走于这个世界上哪个人不为自己的生活而拼命烦恼,无论出身高低贵贱,贫富良莠,都为自己的生活付出过艰辛!而那些只想要通过掠夺、走捷径、使用下三滥招数进行迫害从而实现自己所谓价值的人,他们能称为人吗!更不要说那帮家伙是要通过破坏别人的幸福,掠夺别人的生命、健康、意志才能够成为拥有如此强大能量的家伙了!”
樊梦略微沉思微微点了点头,“照你所说,却是不错!”
“吾有三者必杀之!一者贩人妻子儿女者必杀之,二者奸淫乐侵者必杀之,三者贩罂倒粟者必杀之!巧了,他们几个都是我必杀之而后快的!若不是法规法度在此,他们早已成了飞灰罢了!要开车了!走吧!”
樊梦看着萧宝卷缓步上车的背影,脑海中不禁回忆起曾经那段日子里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背影如眼前之人一样挺拔,只是步伐走的比眼前的人走的端正,声音腔调也没有这样浮夸。
“在某些地方,笨蛋都是一样的吧!”
高铁驶离海津北站,只见的外面下的是倾盆大雨,原本应该出租车络绎不绝的车站在这个点刚好没有一辆,三人刚巧没带伞,只得站在门口望着黑的发怖的天空。
“得下多久?”张继阳道。
杜潇看了一眼天,“想要停雨的话至少还需要三个小时!”
“那能不能打到车!”张宁宁问。
杜潇看了一眼手机,“已经有司机接单了,只不过人还在五公里外堵着呢!大概半个小时才能开过来!”
“五公里外接单!哼!凉拌吧!”张宁宁有些气笑了。
嗖!
突然一阵破风之声响起,一根钢针宛如一道流光笔直射向张宁宁后脑。
张继阳雷光涌动,速度也随之暴涨,闪在张宁宁身后,手指瞬出掐住钢针顺势甩了回去。
铮!
银光一闪,钢针被击落在地,针头直接扎进花岗岩地板足有半寸,原处只剩下一道细微的残影。
“是个女的!”杜潇看得很清,用手指了个方向,“往站外去了!”
“追!”
张继阳脚尖点地,身上涌出一道雷电,化成一道流光快速向那人逃跑的方向追去,速度之快好像一把利刃瞬间切开雨幕,地上的积水仅留下向两侧翻起的一道水浪。
张宁宁回头看到在不远处晃动的钢针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好像被人袭击了,顿时心里涌出一阵后怕。
如果没有张继阳她可能都已经死在原地了。
“走,跟上去!”
杜潇直接拉起还在原地发呆的张宁宁直接冲进雨里,向着张继阳离去的方向。
追出约有500米,海津北站西北侧的一大片空地上,一黑一白两道身影在雨中不断交错。
白的是张继阳,黑的是个身穿黑色运动服戴着黑色鸭舌帽以及黑色口罩的女人。
“五雷符!”
张继阳暴喝一声,直见雷光涌动化成五道雷符破雨而出,伴随着阵阵爆鸣扑向黑衣女人的面门。
黑衣女人手中攥着一把长有一米的铁尺,立尺为刀将那五道雷符接下,顺势插进地上的积水里,将上面附带的电流直接导出,与此同时空出来的左臂瞬间挥动,放出一只缠着细丝的飞梭击打向张继阳胸口。
“入室境?怎么会有这么强的高手!”杜潇惊道。
那女人一手铁尺,一手丝线飞梭,近处用尺攻击,拉开距离用飞梭去打。
凡是张继阳想要突击的一瞬都会被这飞梭直接打退,并被铁尺近身,全然占不到丝毫便宜。
张宁宁看着打法顿时一阵出神,这打法她见过,就在不久以前。
“你是李简的什么人?你为什么要攻击我们?”
张宁宁猛然的大喊,正在打斗中的两人同时停下了动作,张继阳和杜潇眼中扫过一丝惊异。
张宁宁继续道,“你这种打法我见过,李简当时也是这么打那个神士教的护士的!你到底是什么人?你袭击我们又是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