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工程开始之初,就有一位神秘的女子祁女时常出现在马弟身边。
祁女模样温婉,眼神灵动,她虽看似柔弱,却有着一身特殊的技艺,尤其擅长配置各种神奇的药剂。
马弟知道工程可能会面临各种危险,便向祁女讨来了她精心配置的迷烟,以防不时之需。
据说,祁女曾因一场神秘的魔法,被困在了一个水缸之中,只有马弟能通过水缸与她交流,这也成了他们之间独特的默契。
夜幕降临,皎洁的月光如一层薄纱,轻柔地洒在工地上,给这片原本热火朝天,此刻却在月色下略显静谧的土地镀上了一层银辉。
银色的光芒在工具和建筑材料上闪烁,像是细碎的星辰。
白日里那震耳欲聋、如同咆哮巨兽般的器械声已经停歇,取而代之的是偶尔传来的虫鸣蛙叫,那清脆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仿佛是大自然奏响的夜曲。
然而,在这看似平静的夜晚,却暗流涌动。
赵贵族那双阴鸷的眼睛,如同潜伏在暗处的毒蛇,闪烁着冰冷的光,正伺机而动。
那目光仿佛能穿透黑暗,带着无尽的恶意。
马弟今晚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他躺在床上,床单被他翻弄得皱巴巴的,双手不时地抓着被子。
白天的喜悦还未完全散去,一股不安的情绪却悄然爬上了他的心头。
他总觉得今晚会发生什么,如同暴风雨前的宁静,压抑得他喘不过气来,胸口像是被一块无形的大石头压着。
“妈的,这老家伙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他低声咒骂了一句,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翻身下床,披上外衣,那粗糙的布料摩挲着他的皮肤。
他决定去工地巡视一番。
他悄悄地来到工地,借着月光,他看到几个人影在工地上鬼鬼祟祟地活动。
那黑影在月光下摇曳,像是邪恶的幽灵。
“果然来了!”他心中一惊,心脏猛地一缩,立刻屏住呼吸,躲在暗处观察。
那冰冷的墙壁贴着他的后背,让他不禁打了个寒颤。
只见那几人手持工具,正对着刚刚修好的水渠下手,疯狂地破坏着。
他们抡起锤子,恶狠狠地砸向堤坝,发出令人牙酸的“砰砰”声,这声音就像敲击在马弟的心上,令他怒火中烧。
那声音尖锐地刺进他的耳朵,让他的太阳穴都跟着突突地跳。
“这群坏蛋!”马弟咬紧牙关,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拳头捏得指关节都泛白了,恨不得立刻冲出去将他们碎尸万段。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从怀中掏出祁女给他配置的迷烟。
那迷烟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草药香,他轻轻一吹,烟雾缓缓飘散过去,那些人瞬间晕倒在地,他这才走了出来。
看着被破坏的水渠,他感到一阵无力。
水渠里的水溅到他的脚上,冰凉刺骨。
这可是他和工人们辛辛苦苦的成果啊!
竟然被这群小人破坏成这样!
怒火,焦虑,无奈,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令他感到前所未有的疲惫。
他蹲下身子,用手轻轻抚摸着被破坏的地方,那破碎的石块割着他的手掌,仿佛在抚摸一个受伤的孩子。
“放心,我一定会让那些人付出代价!”他眼神坚定,如同利刃一般,狠狠地看向赵贵族所在的方向。
翌日,工地上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气氛,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工人们看着被破坏的水渠,脸上写满了担忧和不安,眉头紧锁,
马弟站在高处,俯瞰着众人,脸色阴沉得如同暴风雨前的天空。
狂风在他耳边呼啸,吹得他的头发乱舞。
他知道,这只是开始,赵贵族不会就此罢休。
这就像一场最终的boss战,他必须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全力以赴。
“马弟,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周学者忧心忡忡地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吴农民也跟着附和道:“是啊,马头,这可咋整啊,我昨天刚加固的堤坝啊!”李商人也面色凝重,他虽然是个商人,但也知道这个工程的重要性。
“别慌,”马弟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些。
“我们必须想办法解决这个问题,我绝不会让他们的阴谋得逞!”他掷地有声地说着,目光坚定如磐石。
就在这时,一个工人急匆匆地跑来,气喘吁吁地说道:“马头,不好了,外面有人在说 说”
“说什么?”马弟皱着眉头,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工人吞吞吐吐地说道:“他们说 说 ”工人咽了口唾沫,颤声道:“他们说……说咱们这工程触怒了河神,要降下灾祸!”
此言一出,人群顿时炸开了锅。
原本就人心惶惶的工地上,这下更是乱成一锅粥。
“河神降灾?这、这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