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弟被粗暴地押走,那铁链紧紧缠绕在他的手腕上,冰冷的触感如同毒蛇一般,勒得他的手腕生疼,他甚至能感觉到铁链上的铁锈味钻进鼻腔。
他一言不发,任由官兵推搡着,只留给众人一个孤傲的背影。
牢房里阴暗又潮湿,那股霉味直往鼻子里钻,刺鼻得很,角落里老鼠吱吱乱窜的声音不断传入耳朵。
“咣当”一声,牢门重重关闭,那巨大的声响在狭窄的牢房里回荡,瞬间将他与外面的世界隔绝开来。
狱卒那令人作呕的嘴脸凑了过来,如同吃了苍蝇般恶心,眼睛上下打量着马弟,阴阳怪气地说:“哟,这不是咱们的‘大英雄’马大人嘛?怎么沦落到这步田地了?”随后,一记响亮的耳光扇在马弟脸上,马弟只感觉脸上火辣辣的疼痛瞬间蔓延开来,耳朵里嗡嗡作响。
“老实点!敢偷朝廷的东西,我看你是活腻歪了!”狱卒恶狠狠地啐了一口,那带着口臭的气息喷在马弟脸上。
接下来的日子,马弟遭受了各种非人的折磨。
皮鞭抽打在身上,他能清晰地听到皮鞭划破空气的呼啸声,紧接着是皮肉被撕裂的剧痛;烙铁灼烧的时候,那炽热的温度让他的皮肤发出滋滋的声响,疼痛如同潮水般一波一波地涌来;老虎凳一点点撑开他的关节,那种酸痛感让他的身体不停地颤抖;辣椒水灌进嘴里,那辛辣的味道刺激着他的喉咙和鼻腔,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但他始终咬紧牙关,不肯吐露一个字。
每一次皮鞭落下,马弟都在心中默念,水利工程是百姓的希望,那些贪官污吏想通过让我认罪来破坏它,绝不可能。
这烙铁的疼痛,怎比得上工程失败后百姓的绝望……
他知道,一旦认罪,不仅自己身败名裂,整个水利工程也将付诸东流。
他不能认,也不能输!
“呸!顽固不化!我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狱卒见马弟始终不肯屈服,气急败坏地摔门而去,那摔门的声音震得牢房都似乎晃了晃。
牢房里只剩下马弟粗重的喘息声,以及滴落在地上的鲜血,在寂静的夜里,那鲜血滴落在地上的滴答声格外清晰。
现代,祁女焦急地来回踱步,鞋底与地面摩擦发出沙沙的声音,她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她通过水缸得知马弟被抓的消息后,心急如焚,却无能为力。
“这群狗官!简直欺人太甚!”她气得浑身发抖,血液似乎都涌上了头顶,恨不得立刻穿越到古代,将那些陷害马弟的人碎尸万段。
她疯狂地搜索着古代律法相关的资料,在图书馆里,那些古老的书籍散发着陈旧的纸张气息。
她想查阅一些古籍时,和图书馆管理员发生了有趣的对话,管理员好奇她为什么对这么冷门的古籍感兴趣,她只能含糊其辞。
而且很多资料是文言文,她努力理解其中的含义,那些晦涩的文字如同乱麻一般,让她更加茫然无助。
“马弟,你一定要撑住啊!我一定会想办法救你出去的!”祁女对着水缸喃喃自语,泪水模糊了她的双眼,视线变得朦胧不清。
突然,水缸里的水面泛起一阵涟漪,一个模糊的声音传了出来:“祁女……救我……”
祁女猛地抬起头,心脏剧烈地跳动起来,那心跳声在耳边咚咚作响。
“马弟?是你吗?你能听到我说话吗?”她颤抖着声音问道。
水缸里再次传来一阵波动,这次的声音更加清晰:“赵贵族……陷害……证据……”
“证据?”祁女心中一凛,立刻意识到事情的关键所在。
她急忙追问:“什么证据?在哪里?”
水缸里的声音断断续续,仿佛受到了某种干扰:“城西……土地庙……”
“城西土地庙?”祁女重复了一遍, 她猛地站起身,椅子被她带得发出嘎吱的声响,抓起外套就往外冲。
“马弟,等着我!我一定会找到证据,救你出来的!”
与此同时,赵贵族正得意洋洋地坐在酒楼里,周围喧闹的人声、酒杯碰撞的叮当声不断。
他和钱贪官推杯换盏。
“哼,马弟这次插翅难飞了!等他被处决后,我看还有谁敢跟我作对!” 他举起酒杯,一饮而尽,酒水顺着喉咙流下的感觉让他很是畅快,脸上露出阴险的笑容。
“老爷英明!这下咱们的计划……” 钱贪官谄媚地笑着,话还没说完,就被赵贵族打断了。
“嘘……”赵贵族神秘一笑,压低声音说道:“好戏才刚刚开始……”
赵贵族像只打了鸡血的斗鸡,四处散播马弟的“黑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