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水缸微微震动,祁女的声音传来:“发生什么事了?感觉你情绪波动很大。”马弟走到水缸旁,将事情的经过简要地说了一遍,语气中充满了担忧:“我怀疑军中有间谍,但现在还找不到任何证据。”
“别着急,慢慢来,总能找到蛛丝马迹的。”祁女的声音温柔而坚定,仿佛一股清泉,抚平了马弟心中的焦躁。
“嗯,我知道。”马弟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对了,你最近有没有什么发现?”祁女问道。
“我发现……”马弟刚想开口,突然,一个士兵慌慌张张地跑来,“报……报告将军!秦将军派人送来了一封信!”
马弟接过信,打开一看,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信中,秦将军以高高在上的姿态,威胁马弟交出祁女,否则就将马弟的军队夷为平地!
“岂有此理!”马弟怒不可遏,将信狠狠地摔在地上,纸张飘落的声音似乎都带着他的愤怒。
“这个秦将军,真是欺人太甚!”
祁女的声音也变得严肃起来:“看来,这个秦将军和楚谋士,是一伙的!”
马弟点了点头,眼神中闪过一丝寒光:“看来,我得好好会会他们了!”他猛地转身,对着士兵下令:“传令下去,全军戒备!准备迎战!”
远处,楚谋士站在高处,看着马弟军营的动静,嘴角勾起一抹阴险的笑容:“马弟啊马弟,你终究还是太嫩了!就让我看看,你该如何应对我的下一步计划!” 他从袖中掏出一枚黑色的棋子,放在棋盘上,棋子与棋盘触碰发出轻微的“嗒”声,“好戏,才刚刚开始……”
“不对劲,绝对不对劲!”马弟在营帐中踱步,脑海里快速回放着最近发生的事情,就像开了八倍速播放器。
冯校尉的反应,太刻意了,简直就像在演一场拙劣的独角戏,漏洞百出。
而且,公孙士兵丢的东西,也太过蹊跷,像是有人故意引他上钩。
马弟嘴角微微上扬,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心里暗道:既然你们想玩,那就陪你们好好玩玩。
他深吸一口气,眼神里充满了自信,就像一个猎人,等待着猎物自投罗网。
“来人,把冯校尉带下去,好生‘招待’!” 马弟冷笑一声,他要让冯校尉知道,什么叫“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真实含义。
同时,他暗中命令手下,在军营中散布消息,就说冯校尉已经招供了,背后还有同伙,让他们一个个都蹦出来。
他不动声色地把心腹叫到身边,眼神示意,手下心领神会,悄悄在军营中各个角落低声传递消息,那声音如同微风拂过树叶般细微,却又能准确无误地传达给每个士兵。
果然,第二天,军营里就上演了一出“老鼠搬家”的戏码。
一些士兵神色慌张,偷偷摸摸地转移着什么东西,生怕被别人发现,他们脚步匆匆,偶尔碰到东西发出轻微的碰撞声。
“哼,真是群跳梁小丑。” 马弟看着眼前的一幕,心中冷笑,他早就料到会有人上钩,只可惜这些小喽啰太嫩了。
他让手下将这些人全部抓了起来,经过一番审问,终于挖出了真正的幕后黑手——原来是楚谋士派来的间谍,他们伪装成士兵,潜伏在军中,伺机破坏马弟的作战计划。
“真是可笑,还想在我眼皮底下搞事情!” 马弟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开了上帝视角的玩家,把这些“间谍菜鸟”耍得团团转,这种感觉,简直不要太爽。
他看着被揪出来的间谍,心中充满了成就感,这些“老鼠屎”终于被他清理干净了。
马弟下令将间谍全部押到校场,当着全军的面,公开处决!
那些间谍被五花大绑,跪在地上,如同待宰的羔羊,脸色苍白,瑟瑟发抖,眼神中满是绝望。
其中一个间谍大声求饶:“将军,饶命啊,我们也是被逼无奈啊!”另一个则哭诉道:“将军,给我们一条生路,我们再也不敢了!”马弟站在高台上,手中拿着一把利剑,剑刃在阳光下闪着寒光,他能感受到剑柄的冰冷坚硬,眼神冰冷,如同一把出鞘的利刃,他不为所动,声音如洪钟般响彻整个校场:“这些叛徒,妄图破坏我们的家园,必须严惩!”
随着他一声令下,刽子手挥动利刃,利刃在空中划过一道寒光,一颗颗头颅滚落在地。
鲜血染红了黄沙,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那股血腥的气味直往鼻子里钻,但是士兵们却发出震耳欲聋的欢呼声,那欢呼声如同汹涌的浪潮,士气空前高涨。
与此同时,邻国军营内,秦将军得知自己的间谍全部被处决的消息,气得暴跳如雷,直接把桌子上的茶杯摔得粉碎,茶杯破碎的声音清脆而响亮,他额头上的青筋暴起,“马弟,我一定要让你付出代价!”秦将军怒吼道,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愤怒和无奈,国内的贵族们一直在催促他取得胜利,他已经没有退路了。
而楚谋士则一脸阴沉,看着棋盘上的棋子,手指不停地敲击着桌面,那敲击声有节奏地响着,他眯着眼,心中在盘算着下一步的计划。
他深知马弟不是一个容易对付的人,每次策划阴谋都让他有些忐忑,但为了达到目的,他只能硬着头皮继续。
马弟坐在营帐中,看着桌上祁女送来的医书,眉头紧锁。
虽然他成功地揪出了间谍,但他心中却始终有一种不安的感觉,仿佛暴风雨前的宁静。
突然,水缸微微震动,祁女的声音传来:“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