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哑巴了?”魏宰相见马弟不说话,更加得意忘形,“莫非是心虚了,不敢说话了?”
周围的官员们也纷纷跟着起哄,对马弟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马弟听到那些低语声,就像有无数只蚂蚁在身上爬,难受极了。
“我看这马将军八成是真有问题,要不然怎么连话都不敢说了?”
“就是,我看他就是做贼心虚!”
“哎,真是可惜了,这么年轻有为的将军,竟然做出这种事……”
马弟听着周围的议论声,感觉自己就像是被剥光了衣服,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任人评头论足。
他紧紧地握着拳头,指甲深深地嵌入肉里,几乎要掐出血来,手掌传来的疼痛让他稍微清醒了一些。
宫廷中的压抑气氛让他几乎窒息,仿佛有一只无形的大手扼住了他的喉咙,让他喘不过气来。
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马弟只能听到自己沉重的呼吸声,那呼吸声在寂静的宫廷里显得格外突兀。
刘学士看不下去了,站出来说道:“魏宰相,马将军的清白尚未查明,你们怎能如此武断?”
魏宰相冷笑一声,那笑声像是冰刀划过玻璃,说道:“刘学士,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是在包庇马将军不成?”
“我……”刘学士一时语塞,他没想到魏宰相竟然会倒打一耙,把他和马弟绑在一起。
“哼!我看你就是和马将军同谋!”魏宰相厉声说道,“来人,把刘学士也给我拿下!”
两名侍卫立刻上前,他们的脚步声在宫廷里回响,像是死亡的倒计时。
侍卫紧紧抓住刘学士的手臂,刘学士挣扎了一下,却挣脱不开,那手臂被抓得生疼。
刘学士百口莫辩,心中充满了愤怒和无奈。
他的脸涨得通红,眼睛里满是怒火,却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带走。
宫廷中的紧张气氛愈发浓重,仿佛一根绷紧的弦,随时都可能断裂。
马弟看着被带走的刘学士,心中充满了愧疚和自责。
他觉得是自己害了刘学士,这种愧疚感像一块大石头压在他的心头。
魏宰相走到马弟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冷笑道:“马将军,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马弟抬起头,目光冰冷地盯着魏宰相,一字一句地说道:“你……给我等着!”那声音虽然不大,却充满了坚定,在寂静的宫廷里回荡。
祁女在现代的研究室里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不停地踱步。
她的脚步声在研究室里来回响着,每一步都像是踩在自己焦急的心上。
这魏宰相摆明了就是故意刁难,古代的规矩她哪懂啊!
她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手指穿过头发时能感觉到头发的粗糙,感觉自己就像困在蜘蛛网上的飞虫,怎么也挣脱不出这困境。
“怎么办,怎么办……”她无助地低语,那声音轻得几乎只有她自己能听到,她恨不得立刻穿越到古代,把魏宰相吊起来打一顿。
水缸中,马弟的身影浮现,他看到了祁女焦急的模样,心中一疼。
那心疼像是有一只手在轻轻揪着他的心。
他努力挤出一个微笑,对着水缸做了个“嘘”的手势,又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再竖起大拇指。
祁女先是一愣,随即明白了他的意思:他让她放心,他会想办法的。
一股暖流涌上心头,祁女感觉自己的心好像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那是一种温暖而安心的感觉。
在这个危急的时刻,马弟的坚定眼神像一颗定心丸,让她原本慌乱的心渐渐平静下来。
她能看到马弟眼神中的坚定,那眼神像深邃的湖水,平静而有力量。
两人之间,一种奇异的暧昧气息在水缸两端弥漫开来。
马弟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他能感觉到空气进入鼻腔的凉意,那凉意让他的大脑稍微清醒了一些。
魏宰相这老狐狸,摆明了是想用“规制”这两个字来堵他的嘴。
行,那他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他闭上眼睛,努力回想在史书上看到的古代律法,脑中灵光一闪:有了!
马弟猛地睁开眼睛,此时宫廷中的光线仿佛都聚集在他身上,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他身上,他的声音在安静的宫廷中回荡:“魏宰相,你说我的证据不符合规制,那请问,哪条规制规定证据不能以这种形式呈现?”他顿了顿,继续说道,“据我所知,前朝曾有以图画为证的案例,当时是为了证明一位大臣的清白,那幅画是由一位知名画师所作,画中清晰地描绘了事情的真相,经多位大臣和皇帝的鉴别后被认可为有效证据。更有甚者,以歌谣为证,那是一首民间广为流传的歌谣,唱出了一位官员的贪污行为,歌谣的来源可追溯,且众多百姓可以作证,最后那官员被定罪。难道这些就不算证据了吗?”
魏宰相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没想到马弟竟然能找出这个漏洞。
他的嘴唇微微颤抖,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周围的官员们也开始窃窃私语,有的官员偷偷竖起大拇指,那大拇指在衣服的遮掩下不易被发现,但那细微的动作还是被马弟捕捉到了,有的官员小声议论后露出钦佩的表情,眼睛里闪烁着赞赏的光芒。
“这……这……”魏宰相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他狠狠地瞪了萧太监一眼,萧太监吓得浑身一哆嗦,大气也不敢出,他能感觉到魏宰相目光中的愤怒,那目光像火焰一样要把他吞噬。
马弟心中一阵得意,他就知道魏宰相这老狐狸肯定有弱点!
宫廷中紧张的氛围似乎缓和了一些,但马弟知道,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他敏锐地感觉到,魏宰相的
突然,魏宰相猛地一拍桌子,那巨大的响声像一声惊雷在宫廷里炸开,厉声道:“来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