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弟站在神秘入口前,深吸一口有些阴冷的空气,那空气仿佛带着无数细小的冰针,扎得他鼻腔有些刺痛。
他的目光坚定地看着前方,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决绝,腰间的佩刀在微弱的光线下泛着冷光。
“兄弟们,我先进去探探路,你们在外面等我。”他拔出腰间的佩刀,声音沉稳有力。
这遗迹周围的空气都透着一股子阴森森的味道,那是一种腐朽与死寂混合的气息,像一块湿漉漉的抹布紧紧捂住口鼻。
时不时传来几声不知名动物的叫声,那声音像是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又像是就在耳边低语,尖锐而又模糊,让人后背发凉,寒毛直立。
但为了祁女,为了修复水缸,为了他娘子!
他咬咬牙,在心中给自己鼓劲儿:“冲鸭!”
藤蔓被利刃斩断,发出清脆的断裂声,在寂静的环境里格外刺耳。
露出黑漆漆的洞口,洞内黑暗如同浓重的墨汁,仿佛一只巨兽张开的嘴巴,等待着猎物送上门来。
马弟毫不犹豫地钻了进去。
洞内伸手不见五指,黑暗像实质一样包裹着他。
一股潮湿的霉味扑鼻而来,那味道就像许久未晒的破旧棉被,带着腐朽和潮湿的气息,让他忍不住皱了皱眉,鼻腔里充斥着那种令人作呕的气味。
脚下踩着不知什么东西,软塌塌的,像是踩在腐烂的树叶上,每走一步都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那声音在寂静的洞中回荡,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脚下蠕动。
走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眼前豁然开朗。
一个巨大的地下空间出现在马弟面前,四周墙壁上刻满了奇异的符文,散发着幽幽的蓝光,那蓝光冷冷的,在黑暗的空间里像无数双眼睛在窥视着。
一位老者盘腿坐在中央的石台上,鹤发童颜,仙风道骨,仿佛是从画中走出来的一般。
“年轻人,你来了。”老者缓缓睁开双眼,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就像古老的钟声在空旷的空间里回响。
“你是?”马弟握紧了手中的刀,手指因为用力而泛白,刀柄的触感粗糙,硌得他的手有些疼。
他警惕地打量着老者,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对方的一举一动。
“老夫赵智者,这遗迹的守护者。”老者捋了捋胡须,动作不紧不慢。
“你想取走这里的材料,需得通过我的考验。”
赵智者手一挥,石台上出现三个木盒。
“这里面分别是力量、智慧和勇气的考验,你选择哪一个?”
马弟感觉这老头有点不按套路出牌,压力像潮水一般向他涌来。
这又不是玩游戏,还能选关?
但事已至此,他深吸一口气,那口气带着周围潮湿的空气,凉凉的进入肺部。
他指着中间的盒子说道:“我选智慧。”
赵智者微微一笑,打开了盒子。
里面是一张残破的羊皮纸,上面写满了密密麻麻的文字。
马弟接过羊皮纸,纸张有些粗糙,摸起来有轻微的刺手感,上面的文字像是无数只小虫子在爬,只看了一眼就感觉头皮发麻。
这都是些什么鬼画符?
确定不是哪个熊孩子乱涂乱画的?
与此同时,现代的祁女也在为修复水缸焦头烂额。
实验室里,仪器发出各种嘈杂的声音,像是在演奏一场混乱的交响曲。
她好不容易找到了修复的替代材料,却因为实验室的电路故障耽误了进程。
她看着那些停止工作的仪器,耳朵里充斥着仪器故障时发出的断断续续的蜂鸣声。
她一边安抚着电话那头催促的何工匠,声音尽量保持镇定:“何师傅,电路出了点问题,我会尽快解决的,您别着急。”一边自己动手抢修电路,她的手指灵活地在电线和仪器间穿梭,感受着那些冰冷的金属零件。
现在她只能先用现有的设备一点一点推进,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但她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额头上却还是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遗迹里,马弟看着手中的羊皮地图,眉头紧锁,眼睛紧紧盯着那些看不懂的图案。
“这玩意儿,真的能找到宝藏?”马弟瞪着羊皮纸,感觉自己像在玩一个超级变态的密室逃脱。
他按照地图的指示,在遗迹里上蹿下跳,却一次次地走进了死胡同。
机关陷阱层出不穷,不是触发了喷火的机关,那火焰喷射而出时发出呼呼的声音,热气扑面而来,烤得他脸生疼;就是掉进了满是蜘蛛的坑里,那些蜘蛛在他身上爬来爬去,毛茸茸的腿触碰着他的皮肤,让他浑身起鸡皮疙瘩,搞得他灰头土脸,狼狈不堪。
“这什么破地图!玩我呢?!”马弟忍不住吐槽,声音在寂静的遗迹里回荡,他感觉自己像个傻子一样被耍得团团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