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门之下,众目睽睽,只需将事实说清楚即可。
争辩和狡辩,只会让苗龙看轻。
堂堂战堂副堂主,宗门征战的急先锋!
苗龙,走的是斗战之路的高手,根本不屑于阴谋诡计。
只要自己堂堂正正地打败对手,应该不至于被惩戒。
即便是后面自己飞剑出手,也只是因为余城阴招在前,最多算是谨慎过头而已。
苗龙听完莫求仙和庆辰的争辩,目光瞟了倒在地上的余城一眼,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寒意。
接着,他神识扫过斗法台的痕迹和争斗的法器,大概对当时的斗法过程有了些许了解。
然后,苗龙转向战堂弟子,沉声问道:“你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战堂弟子不敢夸张,也不敢隐瞒。
战堂弟子,谁人不知,苗堂主讨厌阴谋诡谲之辈,厌恶不诚之人,是战斗狂人。
因此一五一十地回答道:
“回禀堂主,事情的起因是庆辰与余城约定斗法。在激斗过程中,余城使用紫金铃动摇庆辰神魂。
然后借机施展了一次性法器,企图定鼎局势。然而,庆辰却抗住了神魂压力。
应该是使用了《梵天炼魔功》里面的一道血气秘术,将余城的一次性法器引爆。
然后余城元气大伤,庆辰立马近身搏杀。导致余城身受重伤,倒地不起。
接着,庆辰引动剑诀,刺向余城。此时,莫求仙怒骂庆辰,然后驱动飞剑,直杀庆辰而去。
随后,李飞羽也加入战局,与莫求仙进行缠斗。
但李飞羽有些不敌莫求仙,因此庆辰催动法器,围攻莫求仙。”
苗龙堂主闻言,目光如电,心中已有计较。
他也知道宗门之内,争斗虽不可避免,但同门相残却是大忌。
今日之事,无论起因如何,发展到这一步,都已超出了正常斗法的范畴。
“哼,宗门严禁同门相残,理应守望相助,以求长生。
尔等却为一时之气,忘却宗门大义,实乃本末倒置!”
苗龙堂主声音低沉,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庆辰,你虽有苦衷,但在斗法中既已取得上风,却还下此辣手,实则有违宗门之训诫。
莫求仙,你言说出于义愤,但实则却是插手他人斗法,此亦有过错。宗门之内,斗法有规,岂能因私废公,扰乱秩序?
至于李飞羽,未能阻止事态恶化,反而参与其中,也是不该。”
言罢,苗龙堂主袖袍一挥,一股磅礴的灵力涌动而出,将斗法台上的混乱气息一扫而空。
他接着道:“斗法台,乃我战堂之责,监督之权,处罚之柄,皆在于我战堂!”
言罢,他目光一凝,分别看向庆辰、莫求仙与李飞羽三人,沉声宣判:
“庆辰,你虽有苦衷,但行径过激,违背宗门训诫。
故取消你此次五年修整期之资格,即刻参与下一次外门弟子五年任务,以作惩戒!”
“莫求仙,你言说出于义愤,却插手他人斗法,扰乱秩序。
剥夺你内门弟子五年供奉,以示警戒!”
“李飞羽,未能阻止事态恶化,反而参与其中。
剥夺你内门弟子一年供奉,望你引以为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