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亭序愣住，目光流转，不可思议之色溢于言表。
这人脑子里到底装的是什么？
造车的事情八字还没一撇呢，这家伙居然就开始考虑这种事？
一时间，方亭序竟找不到合适的词语来形容此刻心情。
“怎么样？考虑一下？”
吕飞信心十足，似乎对自己刚才的提议非常满意。
“像这种提议你跟多少人提过？”方亭序很好奇。
“这就不是你操心的事，你只要答应我能够保持和尚海大众基本同等水平，那我们就是朋友，绝对不会亏待你，以后有相关政策保证会优先考虑你，老弟，你就等着发财吧，国家对此项目的扶持政策和资金很可能会持续几十年，到时候……”
吕飞的话没说完，方亭序俨然已经听懂。
望着对方嘿嘿笑个不停的那张脸，方亭序有种想一拳头砸过去的冲动。
好好的经书，都被这帮和尚给念歪。
从刚才简短几句话就能得知，和吕飞有同样投机取巧想法的人绝对不是少数，这帮人就是要借用国家对造车企业的支持而中饱私囊。
这就好比未来21世界的新能源汽车。
别的车企花三百亿造车只能听个响，七八年只能交付区区百辆，还有一堆问题，可人家大米公司的老总雷君花同样的钱，却能够实现工厂到销售，设计研发到交付整个过程。
那些钱哪去了？
被狗吞了呗。
这帮人显然也是一样。
就在吕飞的手即将触碰到方亭序肩膀上想要拍几下以表重视之际，方亭序提前起身，巧妙躲开，顺便还使劲拍了拍肩膀，仿佛有什么脏东西沾上。
“方亭序，你什么意思？”
“去你大爷的！”
短短五个字，方亭序说的那叫一个痛快，扔下个宛如看到新鞋沾上狗屎的眼神，转身迅速离开。
晚上必须要好好洗个澡，跟这种思想龌龊的人待在一块，感觉灵魂和躯体双双受到玷污。
吕飞眼睁睁看着方亭序干脆离开，脸上的笑容快速消失，阴沉的仿佛能滴出水来，站在窗口目送方亭序开车离开，整个人表情严肃，快步来到楼下，拨通电话。
“喂，我是吕飞，方亭序的造车资质通过了……你少废话，人家是过江龙，背后肯定有关系，你说得倒是轻巧，有本事你过来试试？还有，我的提议他不同意……劝？劝个屁啊，这小子张嘴就是骂娘，我要是再多说几句，说不定拳头都到我脸上，走一步看一步吧，以后有的是机会收拾他……”
回到公司，方亭序立马把董映秋，白雪峰等人全都叫来。
“各位，我刚从相关部门那回来，咱们的造车资质……”
方亭序故意停顿。
就在所有人焦急万分之际，这才笑道。
“通过了！”
“好！”
霎那间，办公室掌声如雷，众人手掌拍红犹不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