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一听,兴致勃勃地进山,约摸走了三小时,看到一栋石头小房子,有点年久失修,石头缝里的泥土都快掉完了。
走进窄窄小小的石头门,正对门有一樽石头菩萨,木鱼的声音清脆悦耳。
时光仿佛回到了那一天,老师父敲着木鱼……
踏上青石板,一个佝偻的老头儿坐在蒲团上,正在敲木鱼。
老头儿眉毛都白了,耳朵还不弱,听见了动静,睁开眼睛,看着何雨柱,一眼不眨,仿佛看一个熟识的老朋友。
“原来是你。”
“师父认识我吗?”地上只有一个蒲团,何雨柱蹲下身,挨着老师父。
“我是木鱼。”
何雨柱颤抖着手,慢慢伸过去,摸着木鱼青筋爆出,重重老人斑的枯手,“木鱼师父,81年前我们见过。”
“是我的81年前,不是你的81年前。”木鱼师父仅仅惊诧了一分钟,就恢复了正常,“你还是来了。冤孽呀冤孽。”
“木鱼师父,我想问的还是舒世杰的事情。”既然如此,何雨柱也不拐弯抹角。
木鱼师父的眼神苍茫久远,貌似已经陷入了深深的回忆中。
他没有打断木鱼师父的回忆,而是安静地蹲在那儿,看着掉了漆的木鱼,呈现出年代久远的色泽。
“我叫木鱼,是空明师兄给我取的法号,他说小小年纪,总有一天要还俗,取什么法号,干脆就叫木鱼。”说到这里,木鱼师父的脸上浮出一丝笑容:
“谁知道,他没有正正经经当法师,我却诵了一辈子的经。”
木鱼师父看着何雨柱,“师兄,你留头发了,脸膛黑了,也就不像了。”
这一声师兄,差一点把何雨柱喊哭了。
四只眼睛同时红了眼眶。
木鱼吸了一下鼻子,“总算有缘,还能再见。本来要尘封的故事带是要重见天日。
师父一再交代,让你这一世好好过,不要再纠缠着过往。
但是师父临终的时候改变了主意,告诉我,如果大师兄能找到我,就证明大师兄有执念,还是告诉大师兄。”
“你们拿了2000大洋,没有重修寺庙,就是躲着我?”
木鱼点点头。
到底多不堪的往事,才能让师父和师弟如此不易?
“你喜欢上了苏姑娘,苏姑娘却只是利用你。
谁都看明白了,唯独你自己看不明白。
苏姑娘言之凿凿是为了国家为了人民,师兄也深信不疑,冒着生命危险替苏姑娘传递消息,后来……”
何雨柱看着木鱼,木鱼摇摇头,“还是不说了,都是过往事。”
切,说话说一半,要不是看他已经九十多了,何雨柱当场就要教训他一顿,岂有此理。
“师父都让你老实告诉我了,不准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