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什么骚?”大婶丝毫不让,“你不骚,就不会害死杨子山的妈,杨子山就不会是孤儿!就不会来这一帮人,你老头就不会在我屋子里。”
小毛村厉声吼道,“你胡说八道什么呢你,妈的!想吃大嘴巴子是吧你。”
大婶欲言又止,最后依旧没再吭声。
中年女人不依不饶地凑到大婶跟前,斜着眼睛问,“你说,我害死杨子山的妈?今天你不把话说清楚,你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小毛叔揪着中年女人,“走,回家。”
“不,我要她说清楚,那个臭女人的死关我什么事,这个锅我不背!”中年女人发了疯,小毛叔用尽了力气拖住中年女人,“走,回家说。”
“我不……”歇斯底里的中年女人把所有装睡的人都惊醒了。
一个个揉着眼睛,从炕上爬起来,假装东张西望,“什么事,啥事?发生什么了?”
何雨柱站在了门帘前,“你们说的是我兄弟杨子山吧?”
小毛叔的脸成了酱紫色,中年女人使劲地甩开小毛叔的手,“是又怎么样?”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甩在中年女人的脸上,“如果是,你的性命就留下。”
何雨柱可不是善茬子,这个疯女人要是真的祸害了东北虎的亲妈,东北虎不知道,自己知道了,就绝不会放过她。
小毛叔吓得瑟瑟发抖,拦在中年女人面前,不停地揖手,“大兄弟,大兄弟,你不要往心里去,女人嘴巴贱,吵嘴都是胡说八道。”
何雨柱才不听小毛叔的一面之词,斜睨着大婶,“你说,怎么回事?”
“她和杨子山的爸私通,杨子山的妈知道了,上吊自杀了。”大婶一口气说完,双手叉着腰,得意洋洋地看着中年女人,“怎么啦?你的丑事,没有人不知道。”
“你放屁,你信口雌黄,我和他是初恋情人,是她横插一脚拆散了我们。”中年女人气急败坏地跺着脚。
妈的。
又是一桩罗生门。
问来问去,也不会有个清晰的结果。
韩爱苏上前拦住何雨柱,推搡着小毛叔,“你们走,赶紧走。都少说一句。”
小毛叔和中年女人闪出了客栈,韩爱苏拉着何雨柱上二楼,何队四人也跟着上二楼,大婶大声地叫唤:“再开几间房不?”
“不开了,我们马上要走啦。”何雨柱头也不回,他们还要研究小毛叔的地下室,也不会合眼。
“天亮得晚,七点钟才蒙蒙亮,还有五六个小时呢。”大婶追上来二楼走廊。
这边天黑得早,貌似喝了一整夜,其实也就一下午。
“等会,我们要睡的话,再找您。”何队笑嘻嘻地说。
哪知道大婶难打发,“等一会,我就睡了,要不,现在就开给你们?”
明知道不会睡,多开房间,就要多花钱。
明摆着就是冤枉钱。
大白鲨的两名弟子说着往楼下走,“得,你们聊,我们回货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