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上校猛地一拍桌子,“给我坐下!你再走一步,我就开枪了。”
别说一步,这位姑娘走了三步。
连何雨柱也欣赏嫣然姑娘的胆识,比他妈的何大清可强多了。
此时的何大清一副汉奸的嘴脸,仗着蔚上校的枪,凶里凶气地一拍桌子,“我说嫣然,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信不信,这位爷一枪崩了你的脸,让你再也混不成饭吃。”
“那敢情好,这碗饭,我早就不想吃了,是没法子,不给我走。”嫣然说着还下楼了。
蔚上校拿着枪,打开了扳机,何大清连忙抱住蔚上校的手腕,“哎哟,我的爷,咱是来讨开心的,没必要见血,这姑娘性格倔,让我来说说。”
何大清一溜烟跑到嫣然姑娘面前,拦住她,倒真是好言相劝:
“我说姑娘,见面就是客,我这位朋友也是爽快大方的主,刚才已经给你妈妈一袋银元,你好好陪我们说说话,不会少你的子。”
“命都快没了,要钱有什么用?”嫣然还真的不是好打发的角。
何大清连忙去捡摆在台面的枪,蔚上校将枪拿在手上,对准彪悍大汉就是一枪。
大汉倒在地上,都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老鸨惊吓一声,瘫坐在地上。
嫣然姑娘依旧没有回来的意思,看一眼倒在地上的大汉:
“好呀,这叫苍天有眼。”说完,倒是坐回来了:“看在你替我报了仇的份上,我倒是可以陪你坐一坐。
想当年,就是他硬逼着我接的客。我要是有力气,早就把他给割了。”
呆若木鸡的何大清双腿不停地打着颤,扶着桌子边,才勉强坐下来。
平生以来,近距离看到杀人,就两回。
一回是穿着日本军服的何雨柱当他面,毙了贾张氏,曾在他怀里的温香肉体成了尸体。
还有就是这一回,嫣然姑娘闹了这位朋友的心,死的是这条汉子。
大汉已经没气了,老鸨不敢动弹,坐在墙角捂着脸啜泣。
“不要聒噪,影响老娘的心情,”蔚上校厉声喝一声。
何大清捂住了嘴,没错,他说的是老娘,不,应该是她。
嫣然姑娘也听明白了蔚上校的意思,来的不是男人,是女人,倒是有意思,上上下下地看着蔚上校,“厉害,居然也是女的,杀人还不眨眼,我要是有你的本事,睡着都得笑醒。
说什么韩家潭的红牌,说白了就是有档次的窑姐儿,老子早就不想干了。”
“把你知道的告诉我,我就让你自由。”蔚上校开起了价。
躺在屋顶的何雨柱腹诽:你有什么本事让她自由?这年头的老鸨都是正当执业,连窑姐儿都是持证上岗,需要警察局盖章批准,哪一个老鸨都有背景和后台。
不过,应应景,随便承个诺的事,谁都能干。
也就是诳骗一下窑姐儿。
嫣然可不是一般的窑姐儿,朝地上的老鸨呶呶嘴,问道:
“你何方神圣,能压她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