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本事,你找他去。”老贾气得背过身,不理睬贾张氏。
贾张氏开始骂骂咧咧:“贾家祖宗,你们开开眼吧,把何家何雨柱带到阎王殿前,好好告他一状,让他下辈子都投不了胎,牛马都不给他做,当猪都不成,当条耗子野狗拉倒。”
死不要脸。
返回何春香家,好好睡了一觉。
一大清早守候在轧钢厂厂门口暗处,看到老贾的身影,一弹弓打过去,老贾抱着腿肚子在地上哀嚎。
射的不是石头,不会仅仅皮外伤,而一颗铁钉,会钉中他的腿肚子,这种力道,不像是铁钉扎了一下,不会伤得太重,但也不会太轻。
有他的苦头吃。
贾张氏还不知道老贾在厂门口中了招,真的去找何大清,途中,一颗尖石头正中额中心,血液在她的脸上划了一条直线。
她喜欢给别人点美人痣,何雨柱也赏了她一粒美人痣。
贾张氏在路上鬼哭狼嚎,他大摇大摆回到何春家吃早饭,收拾了贾家,刘海中和易中海还得过一段时间。
李天明骑着自行车来了,何春香看到李天明,脸笑成了一朵花,经一晚的思量,她越发以为李天明就是她的真命天子,还有了曾孙子何雨柱,更不拿他当外人。
“天明,快进来,我做了你爱吃的馄饨。”
一大清早不嫌麻烦做馄饨,爱情的力量真伟大。
何雨柱也跟着沾光,喝了好大一碗馄饨。
要知道,包馄饨不麻烦,天还没亮要去买馄饨皮,何春香的脚不利索,比别人要吃更多的苦头。
何雨柱也不知道李天明缘何没有娶何春香,或者就是其中之一没有生育能力,总之,何春香从未提过李天明这个人。
李天明的嘴真是甜,连连夸何春香的手艺越发精湛,告诉何雨柱,他已查清楚,大前门胡同39号住了一位中年男人,在燕京大学教历史,姓詹名羽清,武汉人。
燕京大学很多进步学生,何雨柱怀疑他不是军统,而姓共。
只要不是军统,他就放心了。
军统的手段毒辣,摸不清忠奸,猜不到下一步的行动,姓共是有底线的,就算对自己有所怀疑,也不会滥杀无辜。
不过,这都仅是自己的推断,他还是要进一步摸清此人的背景。
“你有没有机会见一下詹羽清,查查他是什么来头。”何雨柱将希望寄予何春香。
何春香知道眼前此人是自己的曾孙子,哪有不办的道理。
等他出门的时候,还特地追到门口叮嘱他:“你要小心,万一你的宿主死了,你有可能回不去。”
有道理,他得问问系统。
不问不知道,一问吓一跳。
系统告诉他,这和寄生虫的道理一样,宿主死了,寄生自然也得死。
尼玛,他也没想过要让宿主死,何妈心疼这个儿子,要是死了,该多伤心。
此事还未完,回到学校,又是升旗日。
站在校长旁边的独眼龙,身高约一米五五,不用说,是鬼子,应是特派员。
升完旗,来的特派员都一个德性,都喜欢在旗帜下大放大放厥词。
为了彰显他的威风,拔出明晃晃的军刀,喊了一声“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