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个吗？”
山髓矿放在眼前，道成一看着白芷的反应，后者双眼可以说的上是噌的一下亮起来，看上去像是有星星在里面。
“想!”
明确的渴望，但是没有什么过度吸引，表情克制，还行，就是不知道以后会不会这么听话。
“那么你看看好不好吃，有什么感觉仔细和公子我说说。”
山髓对道成一没有什么大用，蛊材上这种妖神残留随便挖土来提炼也不差，不如喂喂小宠物。
白芷自然是欢天喜地起来，在道成一的注视下将这山髓吃进肚子，山髓一般不能给二练以下的武者吃，那容易导致血肉异变。
但是这点在白芷身上没有体现，作为血莲追求的醒肉者，也是药师赐福的对象，他们对这些东西的吸收十分顺畅。
连人形都未曾变动半分，果冻入口，消化，白芷的小脸瞬间进补似的红彤彤并且精神亢奋起来。
这像是打开什么开关一样，空气里本来不被武者感知的元气此刻仿佛受到吸引一般，朝着白芷的身体汇聚。
异术，属于醒肉者的天赋，不同于武师武学功法赋予的元气操控，醒肉者得天独厚的觉醒就可以利用，并且独具妙用。
比如闵浩的善法真瞳，看破虚妄，一眼洞察，而现在白芷也是要觉醒这般特质起来。
而对白芷而言，她只感觉身体愈发的燥热起来，同时有什么东西在她身体鼓胀难以发泄。
伴随而来的则是些许痛苦和一些呓语，似在传递某种伟大存在一般，这时候，道成一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玄牝之门，万妙本尊……默念炼心咒。”
道成一催动着蛊鼎，仔细记录着白芷，这本练心咒是心宿大传天下的奥妙武学，品阶无，但是效果却是上到武圣下到凡民都可以感受到。
不过随着蛊鼎产生时候道成一见到那已经走到药师面前的玄牝后，他隐约感觉这练心咒已经有了些变化。
尤其是他在催动药师蛊的时候，他隐约感觉到似乎在和什么存在沟通，虽然遥远，虽然得不到回应。
但足够吓道成一一跳了，因为只是一个受赐福的玄牝都可以跨越不知道多少星系产生联系，那如果是药师这尊神明，是不是可以瞬息跨越距离出现在他面前？
在不能解决这个问题的时候，道成一便不会对这个星球开展彻底的开宗立派，开玩笑，万一打某个人的时候对方突然爆种，喊着友情羁绊天下苍生什么的沟通药师。
他还怎么打？靠时蝉回溯时光？那么下次遇到这种情况怎么办？那些神明如果不受影响怎么办？
所以，必须去实验，恰好手底下有这样一个醒肉者，无论是之后提升药师蛊还是当作实验小白鼠都是好的。
而默念着炼心咒的白芷也是在道成一的眼里，开始顺着她天生便存在的某种和元气起共鸣的痕迹，开始联系上遥远不知何处的存在。
但是距离太过遥远的情况下，哪怕是有星球本家的信号联系，也是没有得到具体的回复。
只是本能反馈过来一道十分守序的力量，不同于妖神的肆意扭曲，而是安抚，平复，调理，类似针对身体适应性的改变。
倒是十分契合他在历史的所作所为，杀妖神，定武道，传法理，教化天下，信奉人性良善。
也是在这股力量下，白芷的躁动很快变成舒适的呻吟，最后随着她下手一张，一道寒冰的盔甲浮现，将那池塘瞬间冻结，连带着那牛角鲳也是被一枪穿刺。
身外化身？
看着那保护白芷空洞只是寒冰铸造的盔甲，不，不能说空洞，看轮廓和形体上与他有几分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