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歌再次摇了摇头,“我说过了,外婆一向将它视若珍宝,从不给别人看,我也是在她临终前,才第一次见到这条项链。”
“你再仔细想想,有没有任何其他的线索,和这条项链有关?”苏见忠不肯放弃。
楠歌苦思冥想,最终还是摇了摇头,“关于这条项链,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了,就连它的意义,也是从你这里听说的。”
苏见忠犯难了,过了一会儿,他说:“你外婆生前有没有留下别的什么东西?或许能从中找到一些证据。”
楠歌想了想,“这个得问我妈。对了,我外婆住过的老宅还在,听我妈说自从外婆过世后,就一直空着。你说,那里会不会还有我外婆留下的东西?”
苏见忠眼前一亮,“那事不宜迟,我们明天就去一趟你家。”
什么?楠歌被这个突如其来的提议惊得瞠目结舌,仿佛被一道闪电击中愣在原地。
第二天清晨,天边刚刚泛起鱼肚白,他们便匆匆踏上了前往机场的路途,搭乘了最早一班飞往海市的飞机。
从海市辗转至江城,历经一番波折,终于在晚上八点,两人并肩站在了楠歌家楼下。
“灯亮着,家里有人。”楠歌抬头望向那盏温暖的灯光,轻声说。
“那我们上去吧。”
当苏见忠准备迈步向前时,却发现楠歌依旧站在原地,纹丝不动。
“怎么了?”苏见忠疑惑的问。
“我们……我们怎么上去啊?”楠歌指了指眼前的高楼。
“难道没有电梯吗?”苏见忠环顾四周,寻找着电梯的踪迹。
楠歌无奈地摇了摇头。
“这二十多层的楼,居然没电梯?”苏见忠惊诧不已,随即爽朗地笑笑,“没关系,咱们就当锻炼身体,爬楼梯上去。十楼而已,不算高。”
说着,他便伸手去拉楠歌。
楠歌甩开他的手,撇了撇嘴说:“这是楼梯电梯的问题吗?”
“那是什么问题?”苏见忠更加不解了。
“你,我,你和我……”楠歌指了指他,又指了指自己,红着脸看着他说,“明白了吗?”
“明——白……”苏见忠托着长长的音,机械地回应着,脸上一片迷茫。
这夜深人静的,突然带着个男人回家,不引起误会才怪呢。
楠歌心里暗想着,十指交叉绞在一起,紧紧抿着唇,又偷偷瞥了一眼苏见忠。
苏见忠见她这副表情,顿时会意,他心里暗自发笑,声调轻快地说:“明白什么?”
楠歌瞪了他一眼,转过身去不说话。
这人,什么都要我明说!
苏见忠转过她的身体,“我明白你的意思。那你觉得怎么说比较好呢?说是你男朋友?”
“男朋友?”一个突如其来的声音在他们身边响起。
两个人猛地回过头去,只见一位中年妇女正站在他们身后,一双和楠歌如出一辙的大眼睛瞪得滚圆,仿佛要将苏见忠全身上下、从内到外都看个透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