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指着坐在地上抱着左腿哀嚎的瘦高个。
“这个是头儿的走狗,他们总是欺辱犯人,但他们是头儿,我们也是敢怒不敢言啊!”
“既然这样,你们重新再选一个做头儿吧!”
衙役们
您老说的好有道理,我们竟无言以对。
王伯看向那些流放犯人,悲天悯人的说道。
“这些虽是流放犯人,但能流放,说明他们罪不至死。
老汉我既然遇到了,给他们一些水喝,帮着处理一下伤口,你们不会反对吧?”
衙役们
一死一伤还躺在旁边,他们谁都不想做这个出头鸟。
这会没了领头羊,不如先选一个头儿来,才有资格发号施令。
于是他们说:
“大侠请自便!”
然后就围到一起商量谁做头儿去了。
看完整个过程的月红拿着马车里的食物和水过来。
她还给准备了一些药品。
不是她怂,打架这事还得靠暗香和王伯。
别说她如今怀孕了,就算没怀孕,她也没有武力值。
好在还有她能帮的上忙的地方。
那就是帮人包扎伤口,补充食物等后续工作。
她从空间取出了消炎粉和纱布绑带。
递了一份给王伯,让他给那个帮老者挡鞭子的男人处理后背上的伤。
月红走向那个挨了鞭子的女人。
“这位夫人,您后背受伤了,我帮您擦上药粉,再看看怎么包扎。”
女人感激的看着她。
“好姑娘,先别管我,你这可有水?我夫君口渴的嗓子都要冒烟了。”
“有。”
月红将水壶和伤药纱布一起递了过去,女人道了声谢。
赶紧接过,不顾自己后背上的伤,走到一个男人身边,将他轻轻的扶起。
“夫君,有水了,你先喝点水。”
男人满眼心疼的看着她,吐字不清的说道。
“夫人,你受罪了,你背上的伤”
女人眼里噙着泪水,将水壶放到男人嘴边。
“妾身没事,夫君你先喝了水再说。”
月红别过头去,放弃了过去帮忙的想法。
流放路上众人都挤在一起,女子背上受伤也不能解开衣衫。
好在她伤的没有那位中年男人重。
暗香担心月红的安危,放好了刀过来给她帮忙。
月红见那位老者已经被人扶起,却还是昏迷着。
“这位老人可能也是缺水了,你们这队伍里没有水吗?”
扶着老者的妇人说。
“那边木板车上就有,不过那是留给官差们喝的。
我们只能在路边有水的地方喝上,这两天衙役的头目为了赶路,都不去河边,咱们也就没水喝。”
暗香听着就来气,两天不喝水谁受得了?
“我这就给你们取水来喝,看谁敢拦着。”
暗香说罢,便大步流星地朝着木板车走去。
确实没人敢拦,不给犯人们喝水的机会,本就是头儿的主意。
对这馊主意衙役们都不能理解。
如今又不是闹旱灾,发神经了才不让犯人们喝水。
好在那个发神经的解差头儿已经被人收拾了。
他们还得抓紧时间商议谁来做这个头儿。
暗香顺利地取来了水,分给了众人。
昏迷的老者在喝了水后,也悠悠转醒,自有其他的男子将他扶起。
暗香和月红又将今日出客栈时带的干粮送给了老人和孩子。
趁暗香不注意这边的时候,月红还给队伍里的老人和孩子手里塞了几包巧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