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时候有的?
月红也是第一次看到,她用手去擦却怎么都擦不掉。
见她搓的用力,陆沉拉住了她的手。
“别搓破皮了,留着也挺好看的。”
“可是,这来路不明的东西,留在身上总叫人心里不安。”
月红蹙着眉,忧心忡忡地说道。
陆沉轻轻握住她还要擦拭的手。
“或许是上天赐予你的独特印记,不必过于担忧。”
月红从地上捡起肚兜穿上,轻声说。
“三少爷,奴婢想去沐浴,看看用香胰子能不能把它洗掉。”
陆沉不舍的看了那个花纹一眼,心道:这么好看,洗掉了是不是太可惜?
但在行动上却是起身穿上衣袍,走了出去。
没多久,三少爷院子里的小厮就给他的盥洗室准备好了沐浴用的热水。
两人进了盥洗室,陆沉用香胰子涂抹在月红左肩上。
一顿搓洗之后,那花纹丝毫不见褪色。
陆沉笑着说道。
“这还真是奇了,本少爷明明记得先前没有,莫不是你成了本少爷的女人,就有了本少爷赋予的印记?”
月红情急之下,忘了身为奴婢的上下尊卑。
她拉开陆沉的衣袍,在他身上一顿查找。
“少爷您身上怎么没有?”
陆沉被她拉的衣衫凌乱,干脆脱下衣袍,抱着月红跨进浴桶里。
“别找啦,看来这就是你独有的。”
陆沉紧紧搂着月红,温热的水汽弥漫开来,让两人的脸庞都变得微红。
察觉到三少爷的异样,月红有些羞赧,推搡着想要挣脱陆沉的怀抱。
“少爷,奴婢腿又软了。”
陆沉却不肯放手。
“嗯,你歇着,等我来。”
半个时辰后,月红终于如愿以偿躺在了那张宽大的拔步床上。
身体仿佛被无形的力量掏空,疲惫和困倦如潮水般涌来。
此刻的她心中对三少爷的“伺候”已全无感激。
巴不得他死远点。
而三少爷也如她所愿的换了一身华丽的衣袍,施施然离开了青竹苑。
原因无它,已经到了家宴时间,三少爷他要去吃席了。
宴席厅里金碧辉煌,来参加家宴的自然都是自家人。
要说国公府还真是枝繁叶茂。
国公爷和国公夫人是大房,嫡子嫡女也就三个。
但架不住国公爷他还有五房小妾啊!
除了排行第五的苏姨娘膝下无子。
另外四个姨娘平均每个生了两个,加起来就有八个庶子庶女。
二房的二爷有一正室夫人,又纳了三房小妾。
嫡子嫡女庶子庶女加起来也有八九个之多。
三房的三爷也不遑多让,正室夫人育有两子一女,三房小妾也生了四个孩子。
总之就是汇聚一堂的时候就显得人声鼎沸,热闹非凡。
每逢佳节或是重大日子,这一大家子聚在一起,那场面真是壮观。
女眷们穿着各色绫罗绸缎,珠翠环绕,叽叽喳喳地说着家长里短。
男人们则或高谈阔论,或互相寒暄,大小不一的孩子们在人群中穿梭嬉戏。
丫鬟仆人们忙碌地端茶送水,侍奉左右。
人多是非就多。
各房之间难免会经历过一些明争暗斗,勾心斗角。
但不管怎样,国公府由国公夫人主掌中馈。
她将国公府上下打理的井井有条。
府中的开支用度安排得合理恰当,下人们也都各司其职,不敢有丝毫懈怠。
正是因为国公夫人的能干,国公府在这繁华的京城中屹立不倒。
延续着家族的荣耀与辉煌,成为众人称羡的名门望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