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怎么了?”宫谣徵从那幅画面回过神来,只感觉自己脸颊还是热热的。
事实上,宫尚角也看出来了,她不止脸红了,耳朵也红了,白皙的脖颈也红了个彻底。
任宫尚角怎么看都能看出来她刚刚在想些什么。
“咳咳,没什么,夜深了,让柳叶送你回去吧?”宫尚角将温暖的外袍披在她身上,嘴上说着赶人的话,本人也没有动身的意思。
宫谣徵有些奇怪,以往这个时候,二哥都会自己送她,可这次
想到了什么,宫谣徵一愣,匆忙说了一句‘好生休息’就跑走了。
“宫谣徵你都在想些什么啊!”脑海里又是傍晚发生的那件事情,那幅画面迟迟都挥不走,又烧的她脸红脖子粗的。
这一夜两人都没有睡好。
宫远徵看了一眼他姐姐眼下的黑眼圈,又看了下他哥眼下的黑眼圈,想到两人都没有回来用早饭,就有些难受,“姐姐,你跟哥昨夜干嘛去了?为什么不带着我啊?”
这话说的两人都一阵心虚,他们也没干什么啊
宫尚角依旧面不改色的吃着菜。
而宫谣徵的反应就有些大了,“没!没干什么啊!”
这反应激烈的,宫远徵根本不信。
可是任他怎么问,宫谣徵也不可能说出来啊,难道让她说,昨夜她背着宫远徵和他哥在水池里拥抱,然后弄的她一晚上都在做那种梦吗?
想也是不可能的,这顿午食就这样过去了。
宫谣徵早在兄弟俩吃完前就落荒而逃了,很明显在避着某人。
宫尚角猜出来了,离开的时候也有些不自然,两人的作为看得宫远徵一愣一愣的。
这边宫谣徵带着柳叶去了羽宫,本想找云为衫聊一下的,谁知她又陪着宫子羽去后山了,所以她转而去和宫紫商玩儿了。
宫紫商整日里要不就是缠着金繁,要不就是在房里研究她的那些小发明。
每每看到宫紫商和金繁在一块的时候,宫谣徵都很疑惑,为什么紫商姐姐会这么喜欢金繁呢?
“等你有了喜欢的人之后就明白了。”
“那什么是喜欢?”宫谣徵不明白,她的亲生父亲说喜欢阿娘,可最后他却成了杀死叶家人的刽子手。
“喜欢?喜欢可能就是你见到他时,就会变得不一样,可能是每天你都想看见他,和他待在一起总之,他在你眼里就是和其他人不一样。”宫紫商看着不远处金繁的背影,说出了这么一番话。
宫谣徵都不敢相信这些话,会是她说出来的,看来紫商姐姐是真的很喜欢很喜欢金繁了。
不知道做些什么,宫谣徵就开始胡思乱想了,在想她有没有觉得特别不一样的人,有没有每天都想待在一块的人。
结果想着想着,她又想到了水池里的那一幕幕!
宫谣徵一拍脑门,不能再想了,索性她告别宫紫商,去了药房,只要研究药材,她就不会再胡思乱想了!
果然,女人还是要搞事业,投入到研究中,时间就一晃而过,到了傍晚。
柳叶敲响了房门,“小姐,宫二先生派人过来请您一同去享用佳肴,出宫赏花灯。”
经过她这么一说,宫谣徵才想起来昨夜和宫尚角一起做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