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另两个人时语气变得冰冷:“你们还真的来了啊。”
“不是你给的票吗!”龙司有些恼怒。
“记得别妨碍到其他客人。”佑介说完转头面对杏,态度也转了一百八十度,“来,我来带路。我还想和你说说想画什么样的画呢。”
“那待会见了。”杏勉强跟着佑介走了。
“杏大人没问题吗?!他会不会在巨大画像后面对她干点什么……”摩尔加纳紧张地从包里冒出来。
“你失忆了居然还懂这么多……”红吐槽。
“还有你不要在这里出来啊!被人发现就麻烦了!”龙司生气地摩尔加纳按回包里。
“真的鉴赏艺术吗?不能回去吗?”龙司不乐意地问。
“斑——目——”红拉长音。
“我知道啦!”龙司叹气,“那就先转一圈吧。”
看了几幅画后,两人发现不远处一个记者和一个摄影师在采访一个穿朴素和服的白发老人。
“那个老头子该不会……”龙司看了眼旁边斑目的自画像,和那个老人长得一模一样。
“估计是,咱们悄悄靠近。”红带着龙司边装作欣赏作品边向采访组的位置移动。
记者问:“老师的想象力,总是让人吃惊啊。难以想象所有的作品都是一个人画出来的,风格简直变幻莫测。到底是从哪里得到这么多创意的呢?”
“这个嘛……还真是难以用言语来表达。”斑目一流斋摸着下巴上的胡须思考,“就像是泉水里冒出一个又一个气泡那样,从心里自然而然地涌现出来的吧。”
“自然而然地……吗?”
“重点在于,要远离金钱名声这种世俗之事吧。”斑目整理和服外套,“我的画室虽然只是个朴素的破屋子,但对于探索美来说是绰绰有余了。”
“破屋子?”龙司扬起眉毛。
“原来如此……以无心孕育内在之美,是这样吧。”记者敬佩地说,“不过,真没想到斑目先生会说出破屋子这样的词啊。”
“你如果看过的话就会明白了,哈哈哈哈……”斑目大笑道。
“破屋子这个词,我记得……”龙司沉思。
“你想起什么了?”红问。
还没等龙司回答,不远处一个女人叫起来。
“斑目老师,您来了啊?!”
这句话像是一句魔咒,所有客人都从四面八方聚过来。
“那里!”
“果然第一天来是对的!”
“等……别推啊……”龙司拼命地在开人群中开路,“人太多了吧!”
“呼……吸……”红用尽所有力气抵抗。
包里的摩尔加纳也跟着遭殃:“要被挤扁了……”
“总之先到出口去,不要阵亡啊!”龙司大喊。
另一边,佑介还在带着杏参观展览会。
“日本画有这么多种类啊。”杏看着墙上的作品惊叹道。
“一般情况下,画风会更专一一些。但老师的这些画都是……一个人创作的。”佑介讲解道,“老师是特别的。”
“佑介,你在这里啊。”斑目走过来。
“老师!”看见斑目,佑介的态度立即变得恭敬。
斑目看见杏:“这是你朋友?看得开心吗?”
“感觉真是好厉害啊,虽然我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杏面对大师有些紧张。
“让人心有所感,能达到这一点,我们画家就得偿所愿了。”斑目自豪地说,“希望你能画出一幅好画啊,佑介。那么,我失陪了。”
斑目去和其他客人说话了。
“我本来以为艺术家应该都是难以接近的,但你的老师真的很亲切呢。”杏说。
“嗯。”佑介很高兴。
杏看到另一张画作,兴奋地跑过去:“啊,就是这张,我一直想看看实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