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睁大了眼睛，低头便看到了蛇歧的脸。
“你，你干什么？”她的脖子被咬了一口，酥酥麻麻的感觉顿时传遍全身，她努力撑起身体，下意识地想要将他推开。
这是不行的，不可以这么做，云凌霄你快清醒一点啊。
蛇歧的眼睛红红的，眼底是毫不掩饰的欲念，他的身体纹丝不动，手指轻轻一挑，臂环从手臂上脱落下来。
他拉着云凌霄的手放在那里，她能感受到一丝不易察觉的细痕。
“这是蛇族贞洁的象征，呵，你觉得很好笑吧。”他低着头，赤红的双眼抬起，死死地盯着她。他的蛇尾瞬间缠绕她的身体，似乎她只要挣扎，便与她同归于尽。
“你松开，我喘不上气了。”
蛇歧不光没有松开她的身体，反而伸手捏住了她的脖颈，纤细的脖子仿佛他稍一用力便能够折断，他隐忍的身体在颤抖。
原本那些伤因为妖力的不稳，此刻痛感更加清晰，他双手仍然没有将她松开，声音逐渐癫狂。
“你都知道，你明明什么都知道！”
“看我现在这个样子，你很有成就感吧？”
“蛇歧，你”云凌霄试图掰着他的手指，他后背的伤口处散发着星点金色的光芒，身体已经远远超过他正常该有的体温，似乎快要失去理智。
靠云凌霄忍不住唾骂，这家伙本质上是个疯子吗？
“唔！”
蛇歧身体一顿，缓缓低下头，便看到自己的腹部被一把利刃没入。
他松开扼住云凌霄的手，不住地发笑，随意地将那把匕首拔出，扔到了地上。
“这算什么？不痛不痒的小伎俩？”
神仙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容易心软。
他以指为刃，将手放在自己的心口。
插入心脏的一瞬，手指扭转间刀口也随之转动，直到将那块肉搅烂，而后面无表情地拔出。
“还想捅哪，我帮你？”
他深吸了一口气，因为身后的伤口被淬了神力，他知道自己此刻的脑子并不清醒，但是他根本不想克制，“流血了，你为什么不抱我？”
“该死”云凌霄低声暗骂，她同样知道他变成这样，有部分原因是背后的伤口感染所致，所以她也不能真的把他暴打一顿。
“云凌霄，你为什么不敢看我？你明明也想要我的对吧？”
他的声音好似带着什么魔力，饶是她在心里默念了好几次清心诀也不管用。
无奈她只好叹了一口气，不如将话说明白了，“我是昆仑门弟子，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
蛇歧却没有停下动作，而是用舌头轻轻舔舐着她的耳后。
“别这样我会负你。”云凌霄别扭的躲开，她怕自己意志不坚定。
蛇歧突然低声轻笑，舌头滑过嘴唇，满是不在意的语气，“云凌霄，老子是男人，不需要你负责。”
一阵寂静后，她的手扣在他的后脑，所有紧绷的弦在这一刻断裂，双唇相依。
不知过了多久，温度褪去，蛇歧站起身来，没有布料遮盖的大腿线条粗犷，毫无遮掩地背身走去。
云凌霄微微喘息，目光落在那布满疤痕的后背上。
因为刚刚动作的激烈，本就溃烂的伤口上下都被撕开口子，再加上他自己弄的伤，真是全身上下没一块好地方。
可她刚刚也全然没有顾及那些伤口，反倒是觉得稍显温热的体温，更能激发她心底的欲望。
“我”
蛇歧听得出她的犹豫，轻哼一声，头也没回自顾自地清洁了身体，“排解无聊罢了，你可别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