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上这么阴寒,夜里是不是又疼了?一想到这我就心疼的难受,所以实在忍不住去找你。”
她,会心疼他?
怎么可能呢,他一定是幻听了,是啊,他差点忘了他们之间那个赌约。
阿宁的戏演的越来越好了。
“那阿宁想如何?”
“你回屋来住,我帮你。”
“不可!”厉怀渊严词拒绝道,这怎么能行呢,绝对不行
“为何?”
不为何就是不行。
白宁撇了撇嘴,没想到他拒绝的这么快,“怀渊刚刚还说不躲了,没想到还是躲着我,难道我是那吸食精血的白骨精不成?”
呵,厉怀渊自嘲地笑笑,若是白骨精他便不怕了。
“你到底想要什么,直说不行吗?”
费这么大的力气,是因为他给不起,还是因为他给不了?
他说过,等庶儿再长大一些,会把这条命给她的。
她竟这么等不及吗?
“我想要你!”
“可以”
“你说什么?”白宁眼中闪过一丝光亮,她不会是听错了吧,他说可以?白宁看着他漂亮的腰肢,咽了咽口水。
“但你要答应我,好好对庶儿,绝不可绝不可”
“你放心,我肯定做个好娘亲,我发誓!”白宁举起三根手指,跟他再三保证道,她一定会对他和庶儿好的,绝对不会像之前那样混蛋了。
“好。”
厉怀渊眸子一冷,看了眼门口,没瞧见那抹期待中的身影。
这样也好,起码不会让庶儿亲眼瞧见这样的一幕。
厉怀渊抬手便捏住自己的脖颈,一团黑雾顺着他的手腕扼住他的呼吸。
“你要干什么!”
白宁拉住他的手,可那决绝的力度让她心惊,无奈她只有用出神力灼伤了那人的手心,他才吃痛地将自己松开。
厉怀渊呆愣地看着自己受伤的掌心,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她不是想要给那人报仇吗,为什么要
“你!你有病啊”
她不是答应了吗,难道又反悔了吗?
白宁崩溃地抱住他,刚刚只差一点,就差一点,她就要再次失去他了吗,他是要吓死她吗?
“厉怀渊我告诉你,你要是敢死,你要是再敢伤害自己,我我就把庶儿扔出去,我就天天欺负他,不给他饭吃,你听见了吗!”
“我对不起。”白宁紧紧揽着他的腰,冷静些后又摸着他那张温柔的脸,“我不是威胁你,我只是不想你有事,我会好好爱护庶儿的,也会好好,爱你。”
她说的没错,他是有病,他疯了才会生出这样的臆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