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洲,被阿狗出卖,被军火贩子围剿,赔了毒狼。
当时就剩我跟你,我们都没有忘记,毒狼为我们断后。
卖了全部家当,搞了一批最新武器,亲手将阿狗和军火贩子放血致死!
我们是有仇必报!”
做地下工厂,怎么可能那么太平?
他们曾经经历的血战,不在少数,核心成员少了一大半。
张山风也怀念的尴尬一笑:“每一次复仇,我其实都没做什么。
除了在高位观察狙击、补枪,就是提供信息和后援。”
他是技术宅,临战水平,相对其他四人很一般。
寿哥一直很注意保护他,哪怕最后宁愿自己孤身去搏杀,也让他留下,担任狙击和接应工作。
朱佑樘嘴角一笑,拍了拍张山风:“交出你的那支火铳,哥给你做狙击和接应!”
以后,他无法再冲在最前面了。
相反他成了需要躲在后方,做接应的角色。
张山风也飒然一笑,没有客气,将自己背后那支射程,远达五百多步的火铳交给朱佑樘。
朱佑樘接过火铳,试了几下,然后问道:“还有酒吗?”
张山风从院子里,挖出两坛好酒:“这是老头埋的,有些年头了。
听说是给他闺女,将来嫁人的时候,拿出来喝的!
可惜,喝完这几坛,就没了!”
朱佑樘知道,这酒叫女儿红!
他们已经偷喝了好多。
老头活着的时候,知道他们偷喝后,每次都要偷偷的,换地方重新埋上。
只是,这一次,偷喝了,就没人埋了。
朱佑樘看出张山风的伤感,率先灌了一大口:“那丫头不是在你府上吗?
以后……让她埋酒!”
张山风差点一口酒喷出:“……”
……
两人又是一番对饮,才冲淡了张山风心里,老头逝去带来的伤痛感。
朱佑樘见张山风心情转好,思绪正常了。
他才神色凝重的问道:“最近读了这么多书,可曾明白,这些年,哥让你由南到北,两处奔波的意思?”
要是以前的张山风,朱佑樘肯定不会跟他说这么多。
那就是个政治小白。
但是!
现在的张山风,已经学会官场应酬,也知道阴谋算计,开始慢慢实习阴汪直了,更是对朝堂暗斗,有了不少体悟。
所以,朱佑樘才会这样问张山风。
张山风神色也陡然严肃起来:“寿哥准备先让我去南京,得一份根基。
很不巧,发生了意外,把我弄到了琼州。
不过,结果还不错。
虽然远了点,但效果似乎更好。
有了琼州作为根基,制糖搞起来,每年都会有大量的粮食和钱银。
寿哥就让我回京,想让我步入朝堂,跟你一起,建立自己的党派。
可惜,我当时太年轻,而且朝堂确实没几个好东西。
所以,又出了点意外,我被贬到大同,当什么千户。
我说的可对?”
朱佑樘猛灌了一口酒,嗤笑一声:“你小子,这次是真的走运。
这次去大同,误打误撞,居然因为宫里那位算计了,活了下来。
哥大意了!
当时都以为你完了。”
张山风眼中突然寒光一闪:“等会儿!
你说我被当成诱饵,也是那妖妃搞得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