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官很想看看,是谁在背后捣鬼!”
其实每天几十斤粮食,相对这里几万石粮食来说,没什么,九牛一毛罢了。
但是,这表明他们里面有内贼!
此风不可涨!
三人点头,表示明白,会按照计划部署。
是夜。
一道人影,穿过守卫,进入帐篷,然后扛着一袋稻谷,贼兮兮的准备开溜。
张山风怒喝一声:“点火!”
牟忘挨个点燃帐篷附近的火把,福伯和牟斌进入指定位置。
只见贼人见事不妙,直接丢了麻袋,从福伯身旁穿过。
福伯竟然愣住了,看着贼人溜走,没有出手。
相反,福伯还阻挡了牟忘的追击。
然后,他看着举起火铳的张山风,福伯猛然慌了,大喊:“不可,她是……”
“砰!”
来不及了!
福伯还没说完,一声枪响,随之而来的是一声女子的叫声:“啊!”
“她是云衣!”
福伯自顾自的说完,赶紧冲了出去。
牟忘听到惨叫,知道偷粮食的小贼被打中了。
不过,他很好奇,居然是女子的声音。
牟忘顿时有些诧异的,对着张山风呼喊:“抓住了一只女耗子!”
牟斌听到声音,顿时感觉不妙。
结合福伯的慌张,他明白了什么。
于是,牟斌忍住了笑意,拉了拉还准备凑上去看戏的牟忘,低声喝骂:“瞎喊什么,哪有什么耗子?
人家两口子的事情!
走了,别瞎掺和!”
云衣倒在地上,捂着小腿,泪水止不住的狂涌,怒骂:“你想杀死老娘啊!
没良心的混蛋,老娘一路跟来,你就这么对老娘的吗?
是不是想杀了老娘,好再娶一个?”
张山风狂奔过来,然后无语了:“我不知道是你……”
他发誓,是真不知道!
云衣脸色苍白,疼得呲牙咧嘴,不依不饶怒瞪着周围人:“不知道就开枪,知道还不直接杀了?”
福伯脸色古怪,驱散正在聚集过来的人群,最后嘴角含笑的走进自己的帐篷。
张山风也不管云衣雨点似的拳头,一声不吭,将云衣抱入帐篷。
借着点燃火把的光亮,待看清弹头射穿了小腿,并未残留,只有一个小孔。
于是,庆幸的松了口气:“还好没伤到骨头,这两个月别沾水,别乱动,否则伤口感染……”
“啊!”
一声不逊色云衣刚才的惨叫。
似乎是觉得张山风的态度,太过漠然,竟然没有一点点道歉的意思。
云衣一口咬在张山风的胳膊上,才释放了大部分的怒气。
张山风捂住了胳膊,有些恼怒:“你属狗的?”
云衣没有理会张山风,自顾自冷哼哼的,从背包里面拿出药瓶,忍着疼痛,慢慢的敷药,疼得直咧嘴。
张山风听到云衣呻吟的疼痛声,看着汗水密布的俏脸,怒火瞬间熄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