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论上,男子是不允许进入女子的闺房的。
但是,张山风无视了这条。
房间并不豪华,没有那么影视剧的青罗幔帐,反而有点陈旧。
简单的梳妆台,虽然曾经样式很不错,但木头已经泛黑,铜镜白色的镜面,已经隐约看得见一层黄铜色,让这个梳妆台看起来更加古老。
衣柜样式很独特,重花纹而不重材质。
茶桌很厚重,实木的,四张椅子,一壶茶水。
木制屏风正对着门,屏风上挂着的,是张山风经常看到的,那套鲜艳百褶裙和短衣外套。
让张山一直怀疑:云衣是不是只有这一套衣服?
在自己家里,云衣更多的是穿着朴实的白色长衫,以及没啥花纹的围裙。
一进门,房间一股药味,挥之不散。
越过屏风,云衣坐在桌子旁边,正在倒腾着瓶瓶罐罐,以及花花绿绿的蛇虫,让张山风进门就一阵鸡皮疙瘩。
“你怎么来了?”
苗族的药不错,云衣练武,体质好,恢复得很快,就是气血有些浮弱,勉强可以下床。
张山风找了个椅子坐下,戏谑的伸出手:“来找你要回火铳!”
那支能射三百步,而且精度相当高的火铳。
当时,张山风以为山穷水尽之时,为了哄重伤的云衣,将火铳放到她手上。
但是!
从那之后,云衣就死死的抱紧了火铳,将其带回了苗寨。
连昏迷时,拔出箭头的时候,都不曾松手。
云衣矢口否认:“什么火铳,我不知道!”
不过虚弱的小脸上,浮现一抹不自然的红晕,已经出卖了她。
张山风也不点破,而是假装搜查,将云衣的房间弄得乱七八糟:“我不信,我要搜一搜!”
一阵翻腾,甚至最终朝着床边走去,要掀了少女的牙床。
云衣艰难的走到床边,本来要阻止张山风,还待说些什么:“都说了我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你……”
张山风没给她机会,反手抱住云衣,就将云衣摁倒,压在床上。
要是云衣没有受伤,以他的武力值,可没这本事。
被摁倒的,绝对是他。
趁她病,要……
他上辈子虽然没结婚,却不是什么闷骚男,除了黑妹下不去手,可没少逛那些经常被扫荡的地方。
“放开我,不能……”
云衣虽然喜欢他,但还没到那个地步,强烈的反抗,还挣裂了伤口,疼得呲牙。
张山风不敢继续了,他也仅仅想占点便宜,不敢有啥真正的举动,所以任由云衣挣脱。
然后斜躺在床上,看着脸色潮红的云衣,幽幽道:“对不起哈,没忍住!
不过,你爹同意了我们的婚事,过完年,寻个良辰吉日,咱俩就成亲了。
这么说来,似乎我也没必要说对不起了。”
一脸坏笑,哪有半点对不起的样子。
如今琼州大患已除,基本没什么威胁,火铳可以再造,不要也罢,但是有便宜不占,那就王八蛋。
“那……也不能……是……现在……我还有事,你……你这些事,先跟我爹谈!”
云衣飞快的整理根本没有乱的衣服,根本不敢看张山风,慌忙逃离房间。
古人不允许男人进入女子房间,越是快成亲,越是防的严密,不是没有道理。
防的,就是张山风这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