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就看了呗。”
“就是有点不好意思。”
“嗯？”
“哪个？”
刘川枫故意一脸茫然，明知故问。
“哎呀，那个嘛。”
孙芊玥低着头，用肩膀顶了一下他的手臂：“就是那个呀。”
“啊哈”
“你说接吻啊。”
刘川枫继续装。
“不是，我是说ktv包厢里。”
尽管她是绿茶，但她也是一个小姑娘，脸皮也嫩，这种事情她还是第一次做，后面每个晚上她都容易做梦梦到这件事情，甚至早上喝豆浆，吃油条，吃烤肠都会忍不住想起来，脸皮经常发热。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头也越埋越低，只是有的女生埋下去看不到脚尖的，但孙芊玥不在此列，孙芊玥好玩的地方也不在那块区域。
“ktv包厢里？”
刘川枫伸出手指勾着她的下巴，让她慢慢地抬起头：“ktv里面发生的事情我都快忘了。”
孙芊玥的头缓缓抬起，今天她是梳着高马尾，因为今天要坐他的车回来，一大早就化了精致的妆，还被舞蹈老师批了，中午还抽时间冲了个澡，擦了身体乳。
这些准备她都没有说，一切都是为了眼前的这个男生。
当她听到对方忘了ktv里发生的事情时候，她忽然觉得自己鼻子一酸，她有点委屈：他怎么这样啊。
但又看到对方似笑非笑的眼神，她又觉得“这个人怎么这样啊。”
孙芊玥被他拿捏的死死的。
要让女生又爱又恨，就是需要不停地给对方提供情绪价值，哭也是因为你，笑也是因为你，委屈也是因为你。
“你可以帮我再回忆回忆不？”
刘川枫看着她的样子，心里不禁有些火热。
大一的女生，刚出高中，成年不久，正是从稚嫩开始步入成熟的年纪，就像是刚开始绽放的花骨朵一般的年纪。
难怪很多财阀老板都喜欢大学生。
事实证明，他们眼光不会错，尤其是煤老板们。
“嗯？”
见她不说话，刘川枫眼睛微微一眯，看似是在询问，实际是不容抗拒。
孙芊玥就是喜欢吃这套。
他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