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然觉得有点不对,这棺材盖的严严实实我怎么能闻到外面的味道?而且阿柠在里面这么久还不得闷死了?
刚刚被瞎老太骗了后我就长了个心眼,本来觉得对方是阿柠的信心立时又动摇了,这棺材里的人真的是阿柠么?
这船上古怪事情这么多,现在又看不见脸,或许我身边这个人只是模仿阿柠说话而已。
我不动声色的掰开阿柠的手,装作挪动身子调整一个舒服的姿势,趁势我在阿柠的身上狠狠的摸了一把。
这倒不是我想占她便宜,而阿柠上次在龙潭受过伤,几乎丧命,胸口的那个伤口极深。如果这是阿柠,那胸口一定有疤!
然而我的手左左右右上上下下摸了个遍,也没找到那疤痕的痕迹!
这女人不是阿柠!
“你……你干什么……”谁知这“阿柠”却嘤咛一声,似是动情了,说话的声音有些颤巍巍。
我更加确定了,这绝对不是阿柠!
按照阿柠的脾气我敢对她动手动脚轻则赏一个暴栗,重则翻脸直接高跟鞋根,甚至上刀子。怎么可能是这种反应。
这时我心头闪过诸般主意,最后还是决定还是用“美男计”。
我假装对她动手动脚,双手在她身上一阵摸索,却悄悄的向脖子上移动,我准备麻痹她警惕性,然后掐死这个假阿柠!
我这一上手,这假阿柠的呼吸急促起来,应该是以为我要对她身体有兴趣,并没有看破我的主意。
还没等我的双手游到她脖子的位置上,忽然我的嘴巴又被她的小手捂住,随后我只觉得下面一阵剧痛,我不由得发出一阵从撕心裂肺的惨叫。
可是这“阿柠”提前捂住了我的嘴,我这叫喊没有发出声音来。
下面是男人的要害中的要害,刚刚这“阿柠”用膝盖重重的顶在那里,我当真体会了一回“蛋碎”是什么滋味。
我的身体根本不受控制,极力的要弓起来,可是这棺材空间原本就不大,现在装了两个人我根本动弹不得。我更是觉得下面疼痛难忍,几欲晕厥。
“色胚,你是不是找死!”这时“阿柠”的声音再次在棺材里响起,声音里带着羞恼。
“你……你……到底是谁!”剧痛之下听这“阿柠”叫我“色胚”我又迷糊了,这称呼向来是每次我动手动脚时阿柠才叫我的外号,这假冒阿柠的人怎么也知道了。
“你傻了么?我不是说了我是阿柠么?”阿柠的语气也疑惑起来。
“那……那你胸……胸口的疤……痕怎么没了?”我一边倒吸凉气一边咬牙轻声道。
“色胚,这干你什么事!”阿柠的声音又愤怒起来,不过随即她似乎反应过来我问这个问题别有用意,又迟疑道:“涂了祛疤的药,这又怎么了?”
“那……那在……这棺……材里怎么……呼吸的?”我又问出最后一个疑惑。
“你不会以为我是别人冒充的吧?你没觉得这棺材里微微有点空气流动么?我给棺材开了几个通气眼,不然怎么还能闻到外面的味道?”阿柠这回的语气放松下来,看来是明白了我刚刚到底在怀疑什么。
“艹!虚……惊一场,痛……痛死我……了,你下……下手……不能轻一点?”我此刻再无怀疑,看来这次是我疑神疑鬼过头了,这妞就是阿柠,没有问题。
“哼,谁让你在我身上乱摸的,活该!”阿柠又狠狠的捏了我的腰上的软肉,似是对我刚刚占她便宜的行为很是介怀。
“哎哟……真痛……下……面!”解除了误会我的注意力全部都转移到痛处,现在感觉更痛了,我甚至都忍不住出声了。
阿柠听我不听的叫唤,似有些后悔,犹豫道:“那……要不要我帮你揉揉?”
“好啊……好……啊!”我一听还有这等好事,总算因祸得福了,立刻点头答应,却忘记了在这棺材里什么都看不见,点头阿柠也看不见。
“哼哼,我一试就试出来了,死性不改,想的美!别说话,好好注意外面!”阿柠这会却又转回正常声音,原来刚刚只是在逗我。
我一阵失落后捂着自己的痛处,心道自己这次好像也不算亏,虽然挨了一下狠的,好歹也摸上了一把!
正胡思乱想中我忽然发现刚刚空气中那股淡淡的血腥气和奇怪的香味似乎越来越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