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的一声。
挂着仿真鱼饵的鱼钩,在惯性作用下骤然前飞。
沈逸晨双眸微眯,在空中寻找着鱼饵的方向。
下一刻寂静的荒岛半空,响起一声惨烈的哀嚎。
“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
陆远捂着屁股,一蹦三尺高!
沈逸晨抱着鱼竿转过身不满道,“你大惊小怪的叫什么呢,鱼都被你吓跑了!”
陆远冷的冷汗直流,顺着沈逸晨鱼竿转动的方向蹦跳了好几步。
“你特么鱼钩挂我屁股上了!”
沈逸晨嘴角一抽,“不好意思,失误了。”
【哈哈哈!笑死了,上货!】
【陆远出师未捷身先死啊,看着都疼!】
【陆远:首先,我没招惹你们任何人!】
陆远疼的嘴唇都白了,“赶紧把鱼钩取下来!”
沈逸晨心虚的扔下鱼竿,一溜小跑来到陆远身边。
鱼钩已经有一半挂进了陆远屁股上。
“你倒是赶紧给我取啊!”陆远催促。
沈逸晨看着已经渗出鲜血的位置,有些手足无措。
曾经偶然刷到过的野钓视频,从他脑海一闪而过。
他看向陆远严肃道,“可能有点疼,你忍一忍,一会我数一二三,我就取鱼钩。”
陆远这会骂人的力气都没了,只能无奈点头。
沈逸晨弯腰蓄力,抓住鱼钩,“12”
“嗷!!!”
凄厉的哀嚎,简直闻着伤心,听着流泪!
“卧槽!卧槽卧槽!”
“沈逸晨,3呢,我特么问你3呢!”
沈逸晨看着鱼钩取下来的鱼钩,自信一笑,“我在一本心理书上看过,只有不留下心理准备时间,才能大幅度缩小疼痛。”
陆远浑身颤栗,看着鱼钩上的一小块血,红着眼珠子,欲哭无泪,“你特么的生拔啊!”
沈逸晨尴尬的搓了搓鼻子,“我在斗音上看的都是这样的。”
“你看个6啊!我特么是人,是人你懂吗?!”
【哈哈哈,我笑的不行了,给陆远国粹都干出来了!】
【钓鱼佬:请不要侮辱我们,我们取钩也不生拔。】
【这不就是现实版的东施效颦吗!】
【沈逸晨你还是人吗,竟然这样对我们陆远哥哥!】
【沈逸晨:好兄弟这是个意外。陆远:谁是你好兄弟,你这个该死的被告!】
陆远看着沈逸晨就气不打一处来。
他已经不想在争辩了,他好想逃!
别墅内。
朱德龙和苏晨蹲在角落里开始分赃。
苏晨拿着董总和张总的欠条,开始分配。
“你一万啊,我一万,我一万啊,我一万啊。”
“我一万啊,你一万,我一万啊,我一万啊,我一万。”
朱德龙老脸一黑。
“你小子打发要饭的呢!”
“那是我想出来的主意!”
苏晨动作一顿,“那四个轮胎还是我卸的呢!”
“好好好,黑吃黑是吧!”朱德龙正准备让苏晨见识一下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吴城风风火火的跑了过来,在朱德龙耳边小声耳语。
本来还执着于分赃不均的朱德龙,跟摸了电门一样,当场炸了。
“你说什么?”
“陆远被送去医院了?!”
荒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