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大伙都挂彩了,但是他们看着都挺高兴的。
王警官和众警员们笑着把金亦巧和他的打手们押着回了警局。
周忍冬则是回到了赌场,把王警官他们的警服都给收了回来。
他把它们一件件叠好,这才抱着警服向警局走去。
来到警局,周忍冬径直走向钱局长的办公室。
办公室的门虚掩着,周忍冬轻轻敲了两下,便推门而入。
看到周忍冬进来,钱局长随即猛地站起身。
他指着周忍冬身后的警员们,怒声说道:“看看你们一个个都成什么样子了!还有没有一点警察的样子!”
他重重地将手中的文件拍在桌子上,“嘭”的一声。
吓得门外路过的办事员都停下了脚步。
王警官和其他警员们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
钱局长在长白镇出了名的暴脾气,发起火来可是六亲不认。
“钱局长,消消气,”
王警官赔着笑脸说道:“我们这不是把金亦巧那小子给抓了吗?”
“抓了?抓了就了不起了?”
钱局长吹胡子瞪眼,指着王警官的鼻子骂道:“你看看你们,一个个都挂了彩,像什么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警局被人端了呢!”
周忍冬见状,连忙上前一步。
他将手中的警服放在钱局长的办公桌上:“钱局长,您别生气了,王警官他们也是为了抓捕金亦巧才弄成这样的。”
钱局长拿起警服,抖了抖,这才注意到警服上沾染的血迹和灰尘。
他叹了口气,语气也缓和了一些:“哎,也罢,好在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
他转头看向王警官:“说说吧,怎么回事?”
“事情是这样的……”
王警官往前走了一步,开口说道。
周忍冬站在一旁,补充道:“钱局长,我发现他们不光做赌场的生意,更是在拐卖妇女儿童!具体干什么的,我还没来得及问……”
他说完,摸了摸鼻子,略带愧疚地说道:“这次的事儿,说到底,还是因为我。要不是我打了金亦巧,王警官他们也不会……”
“小周,这事儿不怪你,”
王警官伸手拍了拍周忍冬的肩膀说道:“是我自己脱了警服动的手。”
说完他才转向钱局长:“要罚就罚我一个人就够了,跟小周和其他警员们没关系。”
“是啊,钱局长,是我们没控制住自己,您要罚就罚我们吧!”
其他警员也纷纷附和道。
钱局长看着面前这群“义愤填膺”的警员,和略带愧疚的周忍冬,不禁有些哭笑不得。
“行了行了,”
钱局长摆了摆手,语气中少了些严厉,多了些无奈。
“这件事,你们虽然冲动了些,但也算是为民除害。”
他顿了顿,又说道:“金亦巧的后台是松果市的李厂长,这事儿确实不好办。”
他走到办公桌前,拿起一份文件,递给王警官。
“这是县里刚下来的文件,上面正好点名批评了某些官员和企业家之间的不正当关系,看来这李厂长的好日子也到头了。”
钱局长又看向周忍冬:“小周,这次你做得不错,要不是你及时发现线索,我们还抓不到金亦巧的把柄。”
“不过,以后遇事还是要冷静处理,尽量避免正面冲突,明白吗?”
“我晓得了,钱局长。”
周忍冬连忙点头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