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任脑袋直接砸出一个大包，哎呦一下往后倒，幸好被秦川扶住了。
秦川轻声询问：“主任，您没事吧？”
主任挣脱秦川的手，脸上闪过尴尬咳了几声，他捡起奥特曼就走进病房。
小屁孩叉腰站在病床上，气鼓鼓开口。
“你们都是坏蛋，我要打死你们！”
一开始主任还好好说话，结果看清楚小屁孩干的事情，只觉得眼前一黑。
他扯掉监控仪器的电源，剪断呼救铃线，氧气机更是直接就这样打开在那里。
床尾病历被撕成粉碎，就这样穿鞋踩在被套和床单上。
他还喝了冰可乐和辣条，反正什么不允许吃，他就吃了什么。
“天啦，小朋友，你不能这样子干啊。”
主任冲过去挂上呼救铃，关上氧气机，想要将小屁孩抱下来。
结果小屁孩一把扯住主任头发，就这样骑在他身上，一巴掌又一巴掌扇过去。
“打死你个坏蛋！”
主任哎呦叫着，左晃右晃着往门口走去。
秦川见状，无奈一笑上前帮忙，扯下小屁孩放在地上。
“别闹！”
小屁孩一看见秦川，顿时老实巴交背着手站那，就像犯错的小狗一样。
主任扶着墙比大口大口喘气，看秦川眼神都带着敬佩。
还真不是秦川的错，而是这孩子太熊了，咋就那么难搞。
秦川指着混乱的房间，柔声细语教训道。
“这里都是你弄的吗？为什么要这样做，是不是因为没人跟你玩？”
“你要是说的话，我就给你买奥特曼全套卡片。”
小屁孩撇了下嘴回答：“谁叫你们都不管我的。”
秦川蹲下来跟小屁孩平视，“那你收好东西，我陪你一起玩。”
小屁孩盯着秦川看了良久，最后乖乖去收拾东西了。
主任直接看得目瞪口呆，小声追问秦川。
“你是怎么做到的？”
秦川只是轻笑了下，他好像知道小屁孩为什么会那么调皮的原因了。
恐怕顾长泽私底下都没有陪小屁孩，而是放任他自己玩耍，还喜欢教他做一些不好的事情。
他帮忙一起捡好东西，按照约定给小屁孩买了全套卡片，然后就顺势给小屁孩做检查。
检查结果出来了，小屁孩情况还算不错，主任拿着报告，看向秦川眼神有些不同了。
“你还算不错，以后跟着我好好干。”
秦川双手交叠在身前，乖巧回应：“好。”
主任又忍不住考了秦川其他病人情况，他都对答如流。
正在他打算问秦川毕业导师是谁时，外面传来一阵吵嚷的动静。
“谁让你们给他买这种垃圾东西的，简直污染我儿子的智商和眼睛。”
秦川走出去就看见顾长泽正站在护士站，手中拿着那一整套的奥特曼卡片，面露不悦。
小屁孩在旁边委屈巴巴抽泣着，想要抢回顾长泽手中的卡片。
“爸爸，那不是垃圾，是小屁孩的宝贝。”
顾长泽则是一把将他扯到旁边，冷声质疑。
“你是我儿子，居然喜欢这样的垃圾，它就不配留在我顾长泽儿子身边。”
“要是我儿子因为这些卡片出了问题，你们都得倒霉。”
护士们被训得委屈，她们都近不了小屁孩的身，都是秦川帮她们解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