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容只是被魇住了,百草先生曾言,行针期间需要静养,你父亲便把你送来了这里。”
沈容听完惊讶之余,又有些欲言又止,谢寻似乎能看懂她的微表情一样。
“只因行针位置有些特殊,百草先生不便施为,需要近身之人方可保全阿容声誉,谢某不才,刚好略懂行针之术,又恰好是阿容的未婚夫,便与阿容同来。”
沈容低头愣愣看着谢寻那只环在自己腰间一动不动的手臂,小脸通红,“说的也是哈……那……那有劳表哥林了……”
解释一通后,谢寻便没再说话,后背紧挨着的胸透存在感越来越强烈,这让沈容一时间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忙碌地扣着自己的手,沈容余光不受控制地落在身体两旁的长腿上,一条微微曲起,贴在自己的胳膊胖旁,另一条随意伸直,贴在自己腿根……
如果是这样的位置,那她屁股后面就是……
沈容猛然咬着住自己的唇瓣!
不能细想!
真的不能细想!
“阿容莫要乱动,你瞧,银针都歪了。”
沈容看向胸前的银针,便瞧见一只手从旁边伸了过来,迅速拔掉那根歪掉的银针,随后那只手掌整个贴在自己胸乳前,慢慢地把银针再次撵了进去。
虽然别人在行医救人,可沈容就是不受控制地微微发抖。
银针似乎钻进她的心脏一般,带着点点刺痛。
也不知道为何那根银针扎进去要那么久,久到沈容呼吸都略微急促了两分。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感觉身后的胸膛也变得更炙热了些,她微微往前挪了挪,可腰间一紧,直接再次撞入了他的怀里。
身后的谢寻闷哼一声,松开了自己胸前的手,“看来阿容身体恢复了不少。”
身后的轻笑声让沈容有些窘迫,她似乎感受到了身后贴着自己的地方有了微妙的变化……
可谢寻还是端坐在她身后,一副坐怀不乱的样子。
谢寻是不是在调戏她?
有了这个想法的沈容,内心顿时如万马奔腾。
待她感觉到鼻子下有什么痒痒的时候,抬手去摸,黏黏的,缩回手一看,淡淡的血腥味争先恐后往鼻子深处涌。
“血……”
忽然肩膀一疼,谢寻扳着她的肩膀转了个圈,下巴被抬起,她看到谢寻微微蹙起的眉心。
那微微湿润的睫毛似蒙了一层光晕,宛如神仙下凡,往下是他有着明显线条的肩膀和胸膛。
看着谢寻较为清瘦,可脱了衣服竟然如此有看头……
两根手指落在她脖颈上,搭着脉搏,似乎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流血,他开始仔细检查自己胸前的银针。
这面对面一检查,让沈容猛然抬起头去,生怕自己再往下看会看到不该看了,鼻血流得更凶了。
“估摸着是有些上火,待会喝一碗清凉去火的淡茶即可。”
沈容望天,她可不是上火了么,她再这样泡下去,可不仅仅上火这么简单了,她都怕自己要上手。
可沈容还是有些想不明白,谢寻不是一向都不待见自己的吗?
她无数次想要偷偷牵他的手,从背后偷袭他,没有一次成功的,他的手像长了眼睛一样,更别提其他更过分的举动了。
她如此想,便如此说了出来。
当她发现嘴比脑子快一步的时候,顿时捂住嘴巴,明明当初这个未婚夫是自己求来的,要是谢寻一气之下,离了沈府,到嘴的鸭子飞了,她找谁说理去!
可让沈容想不到的是,谢寻非但没有负手而去,反而眼眸似乎带着些许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