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接到了最新消息,举报人是商氏内部的叛徒,很有可能是在座各位的家属。”
说完这句话,一群人都哑火了,你看我,我看你,互相大眼瞪小眼,几乎整个商氏的族人都在集团工作。
集团内部裙带关系严重,中饱私囊、互相包庇的事儿也就多了。
商仁勋背后是商礼年,他是个绝对忠心的,只要商礼年心里永远记挂着商赫也的恩情,那么他儿子商仁勋也自然站在商家正统那一脉上。
事情出在重组并购部,是冲着商仁勋去的。
“开什么玩笑,我们都姓商,举报自家企业,能有什么好处,你的消息怕是别人放出来的烟雾弹挑唆关系的。”
“是与不是,日后见分晓。”江京九没与他过多争辩。
福满满捂着胸口脸色煞白,倍感不妙冲出茶室,蹲在草坪边吐了一地茶水儿。
泪珠子连成线也跟着打满了一嫩草叶水珠。
江京九没言语,看着很平静,心底盘算着。
反正这口窝囊气他咽不下去。
在国内不能明着真刀真枪的打死他们。
在国外就不一定了。
江瑛几个人等在停车场,她瞧着九哥脸黑的滴黑水。
“把安花叫过来,以后你们俩就负责贴身跟着满满。”
库里南后座,单薄纤袅的身子缩在角落不给他碰。
江京九战战兢兢的,生怕她会一张嘴就提分手。
“我大意了,以后绝对不会再发生这种情况,我保证。”
他小心翼翼,把所有责任揽到自己身上。
福满满惨白着脸,嘴唇都是白的,宝蓝色的眼睛也有点说不出所以然的空洞。
不知神游想啥呢,过了半晌才回话。
“不怪你,没有你,我只会过得更惨,指不定在哪个老男人床上遭罪呢。”
福满满十分清醒,不是在老男人床上就是在商昱珩那个畜生身下,给她的路不多。
就算她跑去农村,也不见得安全。
除非带着家人去深山老林,一家人独居,还得面对猛兽出没。
但凡她要工作,就得遭受这些不平等待遇。
仿佛漂亮是一场原罪,没有足够的实力就要任人宰割。
活在广袤的土地上,还是在精致漂亮的花盆里,由不得她说了算。
她撇嘴,心尖儿跟被人打了一闷棍似的。
“可我就是委屈,我什么都没做错,却好像什么都错了。”
委屈巴巴的小人儿,红着眼闷声掉泪儿。
“我好羡慕江瑛,比男人也不逊色,可我又胆小又怕疼……”
她那点子小力气,跟普通女人对垒还好,跟男人比太逊色了。
就算她长得像仙女儿,也不过就是个普通女孩子,唯一的梦想就是有人疼爱宠她,像平常人一样,没想要多么大富大贵的生活。
更不想生活在风口浪尖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