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满满受不住撩拨,喉咙里忍不住动情喘息,餐厅安静,声音不大但落在江京九耳朵里清晰极了。
福箐箐刚从学校下自习回来,每天这个时间点回来,不是工作间亮着就是整个正屋的灯全灭。
今天餐厅和客厅的灯都亮着,正屋的推拉门敞着,福箐箐刚踏进一只脚便对上福满满泛着情潮的视线,就蚌埠住了。
“不好意思,我真不好意思我。”福箐箐立即转身,“你们继续,我错了。”
福满满潮红的脸仿佛瞬间被人泼了一盆冷水,唰的一下白了。
嘴闭上和江京九拉开距离,一声也发不出,直接哑火。
江京九那双充满欲望的蓝眸笑意沉沉:“她走了,不继续了吗。”
福满满目光落在他瘦削凸出的锁骨窝,臊得根本不敢抬眼,摆手示意不要了。
无言以对,抬着沉重的腿从江京九身上下地,扶着桌子走了两步松开,再往前一步差点腿软跪到地上,背后两只手敏捷地捏住她肩膀,硬把她提了起来。
羞愤地垂下头,她刚刚到底为了瞒一件事,都做了些什么。
江京九将她打横抱起进了侧卧,把人放在床上盖上被子。
起身想走时,几根柔软的指头缠上他的手指,“江京九,别走。”
江京九坐在床头,另一只手理了理她鬓边碎发,笑了声:“又舍不得我走了。”
福满满想了想,应该是的。
仔细回忆一下,她好像没有对商昱珩有过这么重的依赖,哪怕亲眼看到商昱珩出轨,她也没怕过会失去他,反而担心窗户纸捅破后,商昱珩会更过分对待她。
“嗯,舍不得,可以躺下抱着我睡吗?”
“你知道这叫什么事儿。”江京九脱了鞋,嗖一下钻进被子,把福满满往里挤了挤,口嫌体正直,“纯纯的精神折磨,体能训练都没这么苦,你倒不怕把我弄爆炸。”
他受过的训练里有戒色这个选项。
可是面对喜欢的人,什么训练都无济于事。
福满满才不管他炸不炸,努力往他身上贴。
脆生生道了句晚安,便不管他的死活了。
她睡着后,江京九洗了今天的第二个冷水澡!
第二天下午,江京九叫人备了六条大小不一的礼服给姑侄三人。
福箐箐被接回栖云园看到福宝宝穿着可爱的小裙子向她炫耀:“小姑姑,我的裙子巨漂亮。”
“是的,小宝真漂亮。”福箐箐的视线被身后的baron吸引住。
杜宾犬穿着合身的礼服,她第一次见,狗穿西装也这么精神。
福满满从正屋小跑出来,挽着福箐箐去侧卧,坐在梳妆台前为她化妆。
福箐箐是黄皮,五官说不上不好看,福满满根据她的脸型画了个淡妆,又换上了事先准备好的新裙子。
福箐箐照着镜子,简直不敢认镜子里的人,居然是她自己。
“这裙子很贵吧?”她问,“等我以后赚钱了还给他。”
福满满没有反驳妹妹的话,江京九自愿出的这些钱,但她不能教妹妹享受这些是理所应当的。
别人的好心,她们需要时刻谨记着这些恩情。
就像鲁祁思救了她,把她养大,她也不能忘记鲁祁思的再造之恩。
“好好学习,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