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
“这什么这，还不赶紧去查！”马云怒吼道。
“是是是，我马上去！”
“等等，回来！”
“马总，还有什么交代？”
“再去把被拉手网挖走的那些商家给我挖回来。”
“马总，他们一定是被拉手网高价补贴挖走了，我们挖回来的话损失很大啊。”
“无论花多少钱都要挖回来！这不仅仅是钱的问题，这是面子的问题！”
“好的马总，我明白了。”
口碑网运营总监赶紧去了解情况了。
经过一番调查，终于把事情的真相给弄清楚了。
原来口碑网挖来的这一批商家之前都存在过刷单的情况，这也就很好理解为什么以次充好、服务恶劣但是成交量很高了。
因为全是他们自己找人刷的单啊！
至于那些被拉手网挖走的商家，口碑网运营总监都把补贴提到四倍了，才有那么两三家愿意回口碑网。
另外几个商家，虽然一开始是被拉手网的高额补贴给吸引过来的，可吸引过来之后，他们发现，口碑网的体量还是太小了。
拉手不愧是拉手，曾经的团购一哥，用户就是多，成交量那是蹭蹭蹭地往上涨啊，跟这些比起来，那点补贴倒是也没那么重要了。
马云快要气死了啊，自己这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啊。
可这气又没地方出，也不能怪林辰吧，林辰只是没带你玩而已，又没叫你去签那些商家。
也不能怪吴波吧，你都去挖拉手网的商家了，结果到头来还怪拉手网的商家质量不行？
可这口气憋着实在难受啊。
马云一拍桌子。
“都怪你这个口碑网运营总监，为什么不调查清楚再去签那些商家？为什么没有对自己的优质商家提高福利导致被挖走了？你今年的奖金没了！一毛都没了！”
“不是，马总，这也能怪我？”
“不怪你怪谁？怪我吗？”
“我……”
口碑网运营总监感觉自己头上有一口大铁锅，可是他没有证据。
林辰听说这个消息后，倒是嘿嘿一笑。
“张总，来活了。”
“嗯？”
“我猜拉手网把口碑网这批商家挖过来，肯定花了不小的代价，但是他们肯定不会公开，所以我们就当一次他们的嘴替吧。”
“可是林总，我们也不知道拉手网花了什么代价啊。”
“正因为不知道，所以我们才能放心大胆地猜啊。”
“猜？”
“是啊，随便猜什么两倍，三倍什么的，反正让拉手网自己的商家之间感受到补贴差距，打起来，我们的目的就达到了。”
“妙啊，林总，你果然心够黑……啊不是，心思敏捷。”
林辰满头黑线，看了张一鸣一眼，心里默默给张一鸣的年终奖减了十万，才继续说道。
“等拉手网的商家打起来之后，我们再浑水摸鱼，再来一次，去接触那些真正的优质商家，然后挖到我们美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