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人哪是一个老百姓可以随意见到的?有几次就因为稍微靠近了一点就被张镇的手下抓住打了个半死。
他也试过其他的办法,但无一例外的都失败了。
无数次的失败让他改变了思路,他知道仅凭自己不可能报的了仇。
他唯一的机会就是活着,就是好好活着。
像野狗一样的活着,只有活着才有希望。
只有活着才能在机会来临的时候,一击必杀!
于是,他不再执迷。
他要活下去!
他要等!
等!等待奇迹出现!
这一等就是十年,直到匡正的出现。
“像我们村这样被屠村的还有五十九个,张镇这个畜生为了一己之私肆意屠杀呀!可怜我的父母,我们的妻子,我的爷爷们呐!呜呜呜\"多年的冤屈一朝得意宣泄,让着个吃尽了苦头的中年汉子哭的像个孩子。
“县令大人,您可一定要为我做主呀!我要报仇,报仇!”翼泉双眼充血的喊道。
“这些人为了利益还真是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哼!简直猪狗不如!”待安排人将翼泉带下去后,嬴玥恨恨的说道。
“人心最是难测,这张镇也是个穷苦出生?”匡正说道。
“是的,而且年轻时的风评还不错。可自从走上仕途,特别是和鹏楼搭上关系之后,他整个人都变了。”吴朲说道。
“环境改变一个人呢。”嬴玥道。
“呵呵环境躺枪了!我们见过的骇人听闻的人和事还少吗?环境对人的影响是有的,可也没有那么大。说到底还是私心作祟,所谓的环境不过是借口罢了。”匡正说道。
“也对,只要意志坚定,何惧暴雨狂风!张镇这样的事儿不止这一桩吧?”嬴玥道。
\"这人为了私利,可谓是无恶不作。他的罪恶,用“罄竹难书”来形容可一点都没有夸张。”吴朲道。
“鹏楼很缺钱吗?他们这么搞就不怕暴露?”匡正却看到了张镇背后的鹏楼,张镇畜生不如是肯定的,可他搜刮的绝大部分都上供给了鹏楼也是事实,因此才会这般问道。
“以现有的信息来看,只知道鹏楼图谋很大。要说缺钱似乎也不可能,以他们的实力,想要这些俗物可谓易如反掌。根本用不了这么酷烈又惹众怒的手段,容易暴露不说,而且速度也慢。竭泽而渔永远只会引火自焚,这是颠扑不灭的真理。任何时候钱都不会集中在老百姓的手中,这点常识他们还是有的。”吴朲说道。
“你的意思是张镇的个人行为?鹏楼不至于一个小马仔都控制不住吧?”嬴玥说道。
“纯粹的个人主义当然不可能,可是夹带私心估计是有的。”吴朲道。
“张镇有这么大的胆子?”嬴玥道。
“自古财帛动人心,这谁又说得清呢?”吴朲道。
“哼!人心不足蛇吞象,取死之道也。”嬴玥道。
“鹏楼一直没动静?”匡正没有纠缠这个问题,他更关心鹏楼的动向。
“没有,这点我也奇怪。他们最近似乎在谋划什么大事,在不断的收缩人手。这一切似乎和那尊灵物雕像有关,那雕像的灵气波动非常的大,护卫非常的森严。”吴朲道。
“有这事?我们今晚去看看。张镇这边再安排人把他的罪证固定住,尽量把苦主们都找出来。就算是被逼的也不能便宜了他们,哪有只管吃肉,一出事就是被人指使的道理?我们顺便把这个蛀虫给捏死了。既然打算入世了,那就从这个蛀虫开始吧!\"匡正冷冷的说道。
匡正云淡风轻的就判了张镇死刑,而此时的他也没有闲着。
“这毛头小子什么来头还没有查清楚吗?”一间密室里,张镇不耐烦的来回踱步。
“大,大人。小的该死!原先在武安郡咱们是有眼线的,就是郡守府也有咱们的人。可,可自当您说切断和武安郡的联系之后,那,那边便没了来往。所以一时打探起来有些困难,面前只知道匡正来自京城。”李贵小心翼翼的说道。
“他身后的人查出来了吗?先是边军逃兵,接着“恶鬼十八”也死的不明不白。那毛头小子身后究竟是何方神圣?”张镇说道。
“这,这,这\"李贵吞吞吐吐,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废物,废物!捞钱睡女人的时候一个比一个厉害,真遇到事了,全是tmd的废物!哼!”张镇越想越气,于是用力踢向案桌。精美的桌子应声而倒,满桌的美食顿时七零八落。
李贵吓得跪在了地上,一个劲儿的磕头。
“哼!想要我死,我先弄死你!”发泄完心中的怒气,张镇恨声道。
“盯紧那个小子,以为找些个什么受害人就想扳倒老子?哼!天真!前面那三个县令的尸首还没有干透呢!想动老子,咱们看看谁先死!”张镇稳定了情绪接着说道。
“我去一趟鹏楼,你把那个叫什么翼泉的给老子溺死。当初的漏网之鱼还想翻天?真是不知死活。哼!别再搞砸了,不然老子把你的狗头给揪下来!”说完张镇径直走了出去。
李贵连忙起身,心里把那个叫做翼泉泥腿子恨得要死。要不是他,自己何至于此?
在他看来这一切都是翼泉引起的,匡正被他主动忽略了;那个人太邪门儿。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