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初瑶和杜怀山的共同努力下,加上沈凌风在暗中操控局势,临溪县的毒素问题渐渐得到控制。百姓的病情好转,隔离区的情况逐步稳定,曾经一片混乱的县城终于恢复了几分生机。
韦轻竹被囚禁在玄药谷,林初瑶对这个“母亲”避而不见,但她内心深处却无法摆脱韦轻竹带来的冲击。她每日与杜怀山一同处理毒素问题,默契十足,但两人之间的对话却始终保持在公事公办的层面,仿佛一切情感都被刻意压在了冰冷的距离之后。
而随着临溪县局势的逐步好转,沈凌云越发觉得这是他一手掌控的结果,而功劳则完全属于他。街道上的热闹景象,百姓重新露出的笑容,无一不是对他“卓越能力”的证明。
他看着那些人低头谢恩的模样,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自负感。他甚至开始觉得,连父皇都无法忽视他的才能,他的未来必然是一片光明。
而林初瑶,她清冷孤傲的模样,却让他心底那股占有欲愈发汹涌。她不像那些迎合他的女人,冷若冰霜却又带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魅力。沈凌云觉得,只有征服这样的女人,才能证明他的不凡。
他一边走向药房,一边在心中暗想:“林初瑶不过是个被我掌控的小人物。她以为自己能逃得掉吗?她的能力、她的美貌,注定要为我所用。若是本殿能让她低头,这临溪县甚至整个大辰国,谁敢不臣服于我?”
走进药房的那一刻,沈凌云的目光第一时间落在林初瑶的身上。她正低头忙碌,纤细的手指灵巧地处理着药材,几缕发丝垂在耳侧,显得她越发冷艳。这样的她,让沈凌云心底的自负又增加了几分。
“这样的女人,唯有我沈凌云才能驾驭。其他人,不过是庸俗的配角罢了。”他微微一笑,整理了下衣袖,迈着优雅的步伐走向林初瑶。
将手中的檀木盒放在桌上时,他心中暗自得意:她拒绝也好,冷漠也罢,所有的倔强不过是在为她最终的臣服做铺垫。而他,最享受的,就是看着这样的女人一步步失去自我,直到她彻底依赖他。
“林姑娘,”他带着刻意的温柔,假装关心地说道,“这些都是本殿特意为你准备的,都是上好的胭脂水粉,只有你这样的女子才配得上。”
林初瑶闻言,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却没有抬头,只淡淡地说道:“四殿下,我的事情不用您费心。”
她的声音不疾不徐,语调平静得几乎让人听不出情绪。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在这平静之下,是怎样的压抑与忍耐。她强迫自己镇定,脑海里不断提醒自己:一切还没有结束,她不能轻举妄动,她必须等到沈凌风将一切安排好。
“话不能这么说。”沈凌云将檀木盒打开,盒中摆满了各式珍贵的胭脂水粉和簪饰,甚至还有一瓶从上阳城运来的香膏。“这些东西,可是专门为你准备的。这世间,只有你这样的女子,才配得上它们。”
林初瑶的目光终于从药材上移开,落在那盒过分浮夸的胭脂水粉上,脸色瞬间冷了几分:“四殿下,毒素尚未清除,百姓的生命还悬在一线。这种东西对我来说毫无意义,还是请您收回吧。”
沈凌云不以为意,反而靠近几步,拉了把椅子坐到林初瑶对面。他将一支镶嵌珍珠的簪子拿在手中,假装细细打量了一番,然后笑着递向她:“林姑娘,这支簪子最适合你。戴上它,你一定会更加……让人心动。”
林初瑶没有接,语气冷如寒冰:“四殿下,如果您无事可做,我劝您还是去关心临溪县的善后问题。”
“林姑娘何必这么冷漠?”沈凌云微微眯起眼,放下簪子,目光从林初瑶白皙的脸庞扫到她纤细的手腕,眼中闪过一丝炙热。
他忽然起身靠近一步,压低声音说道:“凌风已经不在了,你难道还指望有人能护着你?只有本殿,才能真正给你想要的一切。”
听到“凌风”这个名字,林初瑶的胸口猛地一窒。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缓缓说道:“四殿下,他的名字,不配从你口中说出。”
“哼,他不过是个失败者,有什么好提的?”沈凌云忽然靠近,目光变得越发放肆,甚至试图伸手去触碰林初瑶的肩膀,“林姑娘,你越是冷漠,本殿越是喜欢。你就算再抗拒又如何?这世间,唯有本殿能护你。”
林初瑶的手悄然攥紧,她指尖微微颤抖,却没有立刻爆发。她知道沈凌云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都像是腐烂的污泥,让她恨不得抽身离开。但她更清楚,她不能。
不能因为冲动坏了沈凌风的计划,不能让沈凌云察觉出任何不对劲。
她的手下意识地攥紧了药杵。她深吸一口气,抬头冷冷地看着他:“四殿下,请自重。”
沈凌云却嗤笑一声,丝毫没有退让:“林姑娘,你越是拒绝,本殿就越是觉得你与那些庸脂俗粉不同。天下间,唯有你,能让我如此费尽心机。”
林初瑶的心跳得飞快,她的理智在不断告诉自己,要保持冷静。但沈凌云那咄咄逼人的气息让她感到一阵阵压迫,仿佛空气中都充满了令人窒息的危险。
她攥紧拳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眼神却越发冷冽:“沈凌云,你忘了你还有把柄在我手上吗?难道你就不怕吗?”
沈凌云闻言,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抹阴沉的冷意。他的目光在林初瑶身上逡巡片刻,忽然靠得更近,声音中带着一丝低哑的威胁:“怕?林姑娘,你以为凭你能威胁到我什么?临溪县、玄药谷,甚至整个大辰国,都在本殿的掌控之中。你注定只能选择本殿。”
就在此时,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殿下,你最好离初瑶远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