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王微微颔首:“她鞭法很好,你好好学。”
又道,“本王一个月后要考验的。”
骆宁立马感觉到了压力。
要怎么考验?
“至少,不能随意被人夺了鞭子。”他道。
骆宁应是。
说罢,他又沉默。
骆宁觉得他是出来透口气,懒得与里面的人应酬;也可能是她刚刚两次偷看裴应,被他抓到了,他心中不悦。
她心虚,没话找话:“王爷,怎么不见您的狗?”
“进宫赴宴还带狗,本王是想给谁甩脸子?”他问。
语气不耐。
言外之意:问的什么话,都不过脑子。
“是,我疏忽了,只是有些日子不见它,很是想念。”骆宁找补。
“想念一条狗?”
“它很勇猛,上次还救了我。”骆宁道。
雍王:“你一会看人,一会儿想狗,还挺忙。”
骆宁:!
她没有看人,她只是看笛子。
裴应吹的曲子,实在太像骆宁改编的古琴曲;而他手里那根紫竹笛子,又有点像骆宁送给冯夫人的。
她好奇。
况且她很克制,只看了两次。第三次头都没有转过去,手背就被打红。现在红痕都未退。
骆宁想要解释,宫婢拿了一双鞋,气喘吁吁跑了过来。
向雍王和骆宁行礼后,宫婢跪下来:“婢子替您换鞋。”
骆宁:“我自己来。”
“慢着。”雍王突然开口。
宫婢不解,垂首听命。
雍王:“把鞋给本王瞧瞧。”
宫婢递上。
骆宁顺着他的手,也去看那双鞋。
却见雍王沉了脸,语气不善:“拿回去,重新换一双普通的青缎面鞋来。”
骆宁:“王爷,这鞋有何不妥吗?”
鞋子很漂亮,也是丁香色的,绣一朵瑰丽牡丹;鞋边还绞了一圈缠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