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我们在永州遇到熟人了。”
交白脚步一顿,厉声道:“是谁?”
随从头更低了,恭敬道:“是太子妃那边的人,她好像在查王爷您在永州的事。”
“主要查的方向是和您接触的女子有那些。”
交白冷哼一声,“太子妃娘娘管的可真宽,她查到什么了?”
“王爷您放心,你和温家二姑娘的相处都是用交白的化名,所以太子妃娘娘未查到什么。”
“只是”
“只是什么?”交白眼神冰冷。
“太子妃娘娘查到了当时救您的那个人,玉佩,好像也被太子妃娘娘拿走了。”
交白突然轻笑一声。
“太子妃可真有本事,竟然先本王一步查到了,看来,皇兄还未继位,本王就先一步成无用的闲散王爷了。”
随从吓的“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交白淡淡瞥了他一眼。
“起来吧,当闲散王爷不好吗,起码能保命。”
随从颤抖着腿站起身,“多谢王爷。”
交白:“让人途中拦住太子妃的人,把玉佩抢过来。”
“是,王爷。”
“还有”交白视线扫过那一片梅林,冷声道:“把梅林的树全都砍了。”
过往的一切,在她成婚那一日便该了断了。
卯时,曦光还未升起,谢清远便醒了,他将怀中人儿紧了紧。
软香在怀,丝丝幸福感在心中萦绕。
原来,他一直追求的“家的幸福”感竟如此简单。
温书筱正睡的香甜,迷迷糊糊在他怀中翻了个身,单薄的寝衣衣襟大开,香肩外露,白净的脸颊蹭着谢清远胸膛,乖顺至极。
谢清远将温书筱圈在怀中,轻抬她下巴,俯身含住她娇软的红唇,本想浅尝辄止、一触即离,谁知竟一发不可收拾。
“唔唔”
温书筱呼吸不畅,硬生生被吻的憋醒。
乌眸瞪得圆圆的,满是被闹醒的愠怒,纤白的手指抵着谢清远胸膛,本能的想推开他,却被谢清远握住手指,十指相扣放在头顶。
“筱筱醒了。”
谢清远声音带着浓重的情欲,乌眸漆黑一片,如幽深的欲海。
仅说了一句话,他又俯身吻了上去。
两人紧紧相贴,温书筱无处可用力,抬腿便准备踢他。
谢清远警觉,膝盖强势分开温书筱双腿,顿时,她全身一处可用力的地方都没有了。
他喘息着放开她,呼吸急促,轻轻含着她脖颈,种下一颗颗小草莓。
半晌,谢清远放开温书筱,眉宇满是笑意,调侃道:“原来,我们筱筱刚睡醒是小野猫。”
温书筱不想搭理他,昨晚谢清远亲她亲到好晚,她压根没睡多久,早上又被亲醒。
适当的暴露本性,也是增进感情的一种方式。
毕竟,无时无刻的乖巧,总会显的有些假。
这样想,她索性将被子盖过头顶,不理谢清远。
谢清远愣了一瞬,坐起身,连人带被将床上的人儿抱到腿上。
“怎么了?筱筱生气了?”
过犹不及,上位者的耐心,少的可怜。
他可能会纵着你撒娇粘人,但不会纵着你娇纵蛮横。
温书筱从小便明白这个道理。
她红着眼眶,双手抓着谢清远松垮的衣襟,明着控诉,实则撒娇道:“你讨厌,我还在睡觉,你亲的故意不换气,把我硬生生憋醒了。”
谢清远被温书筱的撒娇声磨得心痒痒,低沉笑出声,胸膛带着阵阵颤意。
“不是故意的,只怪筱筱太勾人了,我没忍住。”
“再亲一会,好不好?”
温书筱咬唇望着他,睫毛轻颤,羞涩道:“还未洗漱洁面”
谢清远捏着温书筱下颚,强势道:“筱筱只需告诉我,好或者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