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这种情况不适合内斗。”
谢安松开拳头,那手上的血不断流在地上。周围安静地可怕,只有血滴到地上的声音,两人对视了很久,两个男人都没有说话。
只有秦开野知道,谢安究竟承受了什么,儿子与儿媳战死了,现在唯一的孙子还成了一个白痴,他如何跟老伴诉说这一件事。
不仅仅是他,全国所有家庭该怎么接受这一件事?
他还要稳住所谓的国,忍受着这难以言语的痛苦,他的身上好像多了一条枷锁,牢牢的束缚住他。
可以这么说,华国能一直坚持到现在,绝对离不开谢安的治理与改革。
谢安说的没有错,秦开野知道,这些东西绝对有那些高层的人参与,那些高层为了自己的私利做出这样的事情。
面对这一些事情,谢安哪怕身居华国最高位也有说不出的委屈,他不能因为内斗让敌人趁虚而入,他不能让那些人白白而死。
“适当敲打敲打吧,别太过分了。”
谢安说完仿佛一个泄气的气球,身后的医师看见地上的血液瞬间冲了上来,扶住了谢安。
“好。”
秦开野转过头去,没有再多说一个字。
yieq地心重组研究所内,沈博士低着头看着在玻璃房内的凌染,她的眼神涣散,发型凌乱,整个人就像是一具行尸。
凌染突然眼神痴狂,突然趴在玻璃房的门口。
“沈益知,你害了多少孩子,你这个魔鬼。
“沈益知已经死了。”
沈益知平静地看着凌染,他的眼神逐渐变得凶狠,现在还不是时候,他的孩子一定会复活。
“你个魔鬼,你个魔鬼,你难道还没有醒悟么?”
“七七是不会复活的,你害了多少孩子,你应该让她安静的离开这个世界!”
“七七的命是命,他们的命难道就不是命吗!?”
“沈益知,你个禽兽不如的东西,哈哈哈哈!”
女人逐渐癫狂起来,然后在玻璃房里手舞足蹈着,像极了一个精神病。
看着自己妻子的模样,沈益知咬了咬牙转身离开,只要能让自己孩子复活,哪怕成为罪人又如何。
“看好她,如果再让她跑出去,你们也不要的活了。”
沈益知声音很冷,宛如一道冰霜,几个人点了点头,不敢直视沈益知的眼睛。
另一边,余瓜瓜睡在床上,眼神上下打量着这个玻璃房,左脚搭右脚翘着二郎腿,活脱脱一个小男孩。
李子异在一旁上下左右打量着余瓜瓜,这家伙比他还像男孩子。
她本来在床上还好的,突然“砰”的一声掉到了床下,整个玻璃房亮起了红灯。
这突如其来的异样让李子异吓了一跳,左右脚交替把自己绊倒在地。
“你你你!”
“滴滴滴!”
“星,序号1,出现异常。”
“星,序号1,出现异常!”
此时的余瓜瓜开始上吐下泻,她的嘴中泛着白沫,身体在不断的抽搐,像一条鱼一样上下浮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