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羞了?”
“你又打趣我!”
而就在两人打趣之时,一辆配备有机枪的装甲骷髅马极速驰来,停在了两人的面前。
车门缓缓打开,只见从上面下来了一位青年样貌男人,他身穿燕尾服,手上带着白色皮革手套,其身形如燕子般苗条,却有一种不言而喻的力量感,此时,然后只见他从后备箱里拿出枕头,侧放在了副驾驶的车门内测上,接着又把钥匙插好,再从后备箱拿出了折叠自行车,一溜烟地骑没影了。
只留下两人在车前头脑风暴。
“时雨时雨……中国会允许这种改装车的存在吗?这再厉害一点就快赶上军用的啦!”崎浮摇晃着未时雨就连她这种大小姐都没见识过,那她一个刚刚失忆完的人怎么可能知道啊……
“我哪知道啊……这辆车到底怎么开出来的?”未时雨凑近看了看,这一看才发现,里面的副驾驶前还有摩托车的变形结构……
“我记得我曾经在一部影视作品里看过,一种黑色哑光能从战车变成摩托的黑暗骑……”
“小崎!不要再说了!不然华纳就来了!”
“来人啊!病人跑了!”
两人耍宝刚到一半,只见医院的后面里跑出来了两个身影,后面追着一群为了自己的绩效考核拼命的护士和实习生。
“惠之?姬泣?”
“快上车啊!等什么呢!?”
两人迅速遵从指令上了车,然后只见余惠之一个起跳想从驾驶位跳到副驾驶,结果磕在了顶上,最后还是姬泣把他踹了进去。
“这是怎么了?!”崎浮和未时雨着急忙慌地问道。
结果却被一脚油门甩到了后面去。
车内一顿天旋地转,又是撞进了便利店穿墙而过,又是和火车玩命极速狂奔,但那一段的记忆已经记不太清了,当崎浮醒来时,自己和未时雨已经被甩进了后备箱……
有一种尸体发臭的美感。
此时的车已经停了下来,但那股眩晕和颠簸感依旧环绕在俩人的头顶,在姬泣打开后备箱的那一刻全部吐了出来。
吐了姬泣一身。
姬泣黑着脸,看着自己身上的这身已经裹了层胃液的衣服,并不是很心疼,但恶心,那样的表情迎来了一旁树下的余惠之的嘲笑。
“哈哈哈哈!叫你开车那么猛!遭罪了吧!唔!呕!!!”
然后又吐了。
而再看向那辆姬家特别改装的骷髅马,如果不记余惠之在车里吐的以外基本上可以说是毫发无损,连灰都没落。
“我……是我欠缺考虑”姬泣把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然后嫌弃地丢进了草丛里。
“这……这是哪?你不是不来吗?”半死不活的未时雨轻拍着崎浮的背,对着姬泣说道。
“我……我被绑架了……”姬泣的声音小似蚊虫,却被未时雨清清楚楚的听到了……
然后她瞟了眼跪在旁边吐的余惠之……
“你俩是不是有啥大病?”
“咳咳,我记得你不是说我们都是趋利避害的人吗?”
“是啊,那怎么了?说错了?”
“此言深得我心。”姬泣连连地竖起了大拇指,但就好像是小孩子报复似的反讽,而未时雨每次都能准确读到姬泣的心……就很神奇。
“你幼不幼稚啊……”
“所以?解释一下这栋楼是怎么回事?”未时雨看向姬泣身后的大别野,心里似乎已经有了答案,但老实说,她真的希望是自己猜错了。
眼前的别栋深藏青山,却依旧不失华贵之色,三客五庭、主卧客卧共五间,既有舞厅练舞又有花园调情,五十平米大书房应有尽有,且配备高新技术网络,畅览国家级机密,更是拥有八十五位入侵过五角大楼的黑客联合保驾护航,可谓是……
咳,说多了。
姬泣扶起余惠之,递了瓶水,然后才解释道:
“我房子,刚建的,耗资两百五十万。”
姬泣怀里的余惠之眼睛一白立马又摊了下去。
“惠之!惠之!”
“掐人中!快掐人中!”
就在姬泣猛掐余惠之人中的时候,他的手却贴了上来。
“富婆?”
孩子满眼泪汪汪地说道。
“不是富婆,我现在是你的绑票。”
“能给娃儿三千块钱去救急嘛?”余惠之说着不知从哪搬来的方言,手一直死死地抓着姬泣的手不放,眼里已经全是眼泪,像是即将断气的烈士在托付家人一样。
“都绑到我了,你只要这么点?”不知为何,姬泣有些失望,但依旧泪眼婆娑地盯着余惠之。
“那……六千,我干叔要钱做馊熟(手术)。”余惠之缓缓比了个六,像是举起了一辈子不可举起的重物那样。
“是我小看你了,你是真的傻啊。”姬泣抱着余惠之,一边擦眼泪,一边拍着他的背。
“他们俩咋了?”才恢复理智的崎浮从后备箱里坐了起来,一脸茫然的看着两个好像在演悲情戏的智障。
“在犯病,咱先回车里坐会。”
“哦。”崎浮看着地上的余惠之,有些不知所措。
半个小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