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正好吃午饭的时候，围观的人越来越多，老张一边通知各部门的人赶到现场，一边努力的维持现场秩序，我也加入到维持秩序的队伍。
突然，一股如芒在背的感觉，我感觉到有人在用冷冷的眼神盯着我，会是谁？假装没感觉到，突然转身向后看去，正好看见一个长发的身影转身离去，没看到正面，只看到一个侧脸和她嘴角的冷笑。
她是谁？戴云衣？
仔细回忆了一下那天去金融公司的场景，没见过这个人，这个女人衣着考究，不像是一般人，我肯定没见过，不然不会一点印象都没有。
等到警察都赶到现场勘查的时候，我凑到老张身边:
“老张，事情不对，我们应该暴露了，刚刚有人盯着我，应该是认出我来了，我回头只看见一个侧脸，我怀疑她就是戴云衣。”
“嗯，的确是暴露了，这明显是灭口，想断了我们的路，不过她也太小看我们了，虽然断了线索，但也给我了我们上去调查的理由，她做的越多，留下的破绽就越多，这可不是她的两百年前了。
等下你就别上去了，既然已经认出你了却没有动手，想必她也有顾虑，应该是已经发现我们织的网了。”
“你说的不错，她之所以没有跑，应该是舍不得好不容易得到的伪装和目标，想报仇又不敢大张旗鼓，怕被道门抓个正着。”
张奎皱着眉头想了想:
“这样，等下我们先上去调查，你先撤，晚点的时候我们在老地方碰头。”
“嗯，你们一定注意安全，就以正常的调查就行了，不要刺激到她，我有感觉，这家公司有问题，下来好好调查一下这家公司，刚刚盯着我那个人我上次没见过，看衣着不像普通人。”
晚上我和老张还是在那个串串店碰头，吃了好几次串串了，实在有些吃不下了，有点倒胃口:
“老张，下次换个地方吧，去我茶馆吧，太油腻了，问这味儿我都有点想吐了，今天下午你们调查的怎么样？”
“没什么有用的，所有人都说死者是自己推开休息区的玻璃跳楼的，监控也证实了。”
“我就知道是这样，呵，自杀。公司调查的怎么样？”
“一切正常，家族式的企业，公司的实际控制人姓赵，老婆和女儿都是公司的管理层，背景调查没有问题，连偷税漏税都没有。”
“生活轨迹呢？有没有可疑？”
“没有，正常去公司，正常的交际。”
说着老张递给我几张照片，我拿起来仔细看了看，最终目光定格在他们女儿的照片上:
“老张，那天盯着我的人就是她，而且那天我去公司检查宽带的时候没见过她！”
“你确定？”
“一半吧，那天我只见到了一个侧脸，不过这家人应该重点排查了。”
“好，我立即布置。”
“不，别让你的人去了，她如果真是戴云衣伪装的，那就太危险了，一旦她要是鱼死网破，你们没人能在她手里走过一回合。
还是让我和静亭他们去吧，就算有最坏的情况我们还能拖延一下，你们就负责外围吧，万一动起手来不能伤着无辜的人，不能再死人了。”
“好吧，注意安全！”
我点了点头，拿出电话打给静亭:
“静亭，麻烦你告诉各位道长一声，在我的茶馆集合吧，准备干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