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批准了。”
司蓉把玫瑰花插在白瓷花瓶中。
“不过在此之前,”她靠在男人怀抱里,柔软双臂攀上他的脖颈,脸颊带着惑人的浅粉,“请江师长先洗漱,等会我检查。”
“欢迎检查。”
星夜,晚来风急。
白瓷瓶中的玫瑰随着风雨飘摇。
散发着香露阵阵。
骤然——
砰的一声,窗帘上的两个倒影立时僵住。
司蓉靠在江骋怀里,有些惊疑不定,“江骋,是不是床榻了?”
“不用管……”
司蓉刚退开又被吻住。
……
“什么声音?”徐妍被这响动吵醒。
江喻把她揽回自己身旁,“打雷,快些睡吧。”
啧,他哥力气可真大。
楼下,听着这动静的江父江母还算平静。
“败家子!”江母无语道,“幸亏老娘之前把他房间里的床给换成了席梦思。”
“他们还年轻,摔一下没什么。”
江父不由回忆起他们年轻时,从木床上摔下来那才叫疼呢。
席梦思榻了也还有床垫呢。
现在的人可真享福。
江母白了他一眼,身体却还依偎在他旁边,“你们江家的男人,都是一脉相承。”
精力旺盛。
“对了,明天咱娘就来了,她一向看不惯蓉蓉,干脆再给咱娘租个房子住算了。”
江父想起这事,提议道。
本来还差一个月轮到他们家养老娘,但大哥上山腿摔断了,所以老太太得提前来他们家住。
“她也得肯呐,”江母最了解自己那婆婆的性子,“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阿骋他部队里分的还有楼房,明天我去看看那里还缺什么东西,不如让他们小两口在那边住一段时间,等咱娘走了,再让他们回来住。”
虽然讨厌婆婆,可到底丈夫是人家生养的。
来养老她总还是得亲自照顾的。
再者也是为了她自己。
都说十年看婆十年看媳。
她这样伺候自己的婆婆,也算是给自己的两个儿媳妇做个榜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