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香木枝。
还携着暖风,烘的司蓉耳朵边温热一片。
一下午,她在江骋帮忙看牌下,赢了不少。
江家倒是没有耍赖的。
下牌桌带清账,她一共赢了八百多。
这钱拿着格外让她欣喜。
司蓉心道,看来自己离婚后牌技提升了不少。
真是情场失意,赌场得意。
吴婶把司蓉晚上睡觉的房间安排到了江骋房间隔壁。
打扫的干净整洁,又带有温馨感觉。
“司小姐,要是有什么需要就喊我们大少爷,他年轻,睡觉浅。”
吴婶笑着提醒。
司蓉点头,“好。”
她回房躺下,觉得江家住着还挺舒服的,没有想象中的那么一板一眼。
来之前母亲和大姑叮嘱她,要是觉得住的合心就多住两天,要是不合心明天就回去也行。
又把手里的打麻将赢的八百块钱数了一遍,司蓉决定再住两天。
回家没人陪她打麻将,有些无聊。
……
“真累!今天真累!”江母大大咧咧的躺在床上。
“输比赢还难!我觉得阿骋对象心性挺单纯的,不然打麻将的技术不可能这么差!”
江父一边给她捏肩膀一边小声提醒,“嘘!小声点!有你儿子在人家背后坐着,你敢赢?”
“不敢。”一提大儿子的终身大事,江母就老实了。
输就输吧!她倒挺喜欢阿骋带回来的这个对象的。
富家千金的温婉模样,这种心性普通人家可养不出来。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不孕。
她出去打麻将在淮阳贵妇圈中也听过一嘴,不过很快江母就释然了。
万般都是命。
比起让儿子打光棍到老,最起码现在他愿意娶个媳妇陪着他。
这就很好了,他们做父母的得学会知足。
一代人管一代人。
儿子的下一代就归他们自己管了。
司蓉又美美的回忆了一番自己打麻将时的高光时刻后,决定洗漱躺被窝。
江家也有暖气,所以屋子里不算太冷。
洗漱好过后,她就躺进了被窝里。
陌生的地方,但想到隔壁睡着江骋,好像也没那么陌生了,不知不觉,她就睡着了。
……
“县长请我们去他家赏雪?”沈澜怀疑自己听错了。
谁不知道江家是军旅世家,平日里江喻很少带人回家,这次怎么想起来让人到他家赏雪的?
淮阳下了大雪,哪里不能赏?非得去他家?
“副县长,您去吗?”小黄问。
沈澜沉默了会,“去。”
既然大家都去了,他身为副县长,自然也该合群一些。
再说,他也想去看看,这个江喻是要搞什么鬼。
江家院子里,有一个长亭,桌上摆着小火炉和酒杯。
沈澜撇了撇嘴,呵呵,围炉夜话?
真是会附庸风雅!
实际上,俗气的很。
早知道是坐这里挨冻喝冷酒,他就不来了。
沈澜双目漫无目的的四处眺望,猛然,透过窗户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顿时,他咬紧了牙关。
司蓉怎么会在江家?
之前在订婚宴上牵手不是为了气他吗?
只见司蓉像是站在一个橱柜旁,想拿什么东西,但身高不够,这时江骋出现,伸手帮她拿,看起来就好像抱着司蓉一样。
沈澜再也坐不住,猛的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