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色的,吃饭时手都能按他胸肌上,要么就是/肌上。
帝霜一阵心虚,气势全无,老老实实坐下来喝茶,“好茶好茶。”
斋饭是一个小孩送来的,他抱着木桶饭,远远望着还没木桶高,“施主,请用斋。”
裴澜鹤见他个头实在矮小,便问了句,“你家大人呢?”
小孩指了下门外,“方丈就是我家大人,他在诵经,我来送饭…”
裴澜鹤大概知道这小孩是方丈收养的孩子,他从口袋里摸出几根棒棒糖来,“吃。”
“多谢施主…”
帝霜以为小孩不会要的,结果下一秒他将棒棒糖全收进兜里,“我不和施主客气啦!”
裴澜鹤点头,“别客气,也谢谢给我们送斋饭。”
小孩跑远,裴澜鹤笑出声来。
“你喜欢小孩吗?”帝霜问了句。
他收回视线,对上她的眼睛,认真道,“我们不生。”
“啊?”这回答让她有些猝不及防。
裴澜鹤正了正神色,“我的意思是,我不喜欢小孩。”
他垂下眼,目光触及到手腕那圈红绳,重复喃喃,“不喜欢…”
帝霜察觉到他状态不对,在他脑袋上揉了揉,“你怎么了?”
她顺着他的视线看去,“红绳怎么了吗?”
裴澜鹤缓了两秒,再次抬眼时眼底阴郁的情绪一扫而空,“就单纯觉得小孩吵人,还是不生比较清静。”
可帝霜看得出来,他刚刚给那小孩棒棒糖时明明是笑着的。
其实在裴澜鹤心底,还是挺喜欢小孩儿的吧?
只是有什么事情成为了他内心深处的暗影。
…
两人赶在太阳下山时回到了城南别墅。
姜凝来给帝霜做例行检查,见到裴澜鹤时还愣了愣,反应过来后朝他微微颔首,“裴先生。”
帝霜主动解释,“这是我的私人医生,姜凝。”
裴澜鹤应了声,表示自己知道了。
他上楼接了个电话的功夫,姜凝和帝霜去了理疗室。
帝霜的身体情况一直是秘密,她暂时还不打算让裴澜鹤知晓,以免他过分担心。
姜凝摸上帝霜的脉搏,有点什么事都给摸出来了,她脸色有些红,“帝总,您…是不是已经和裴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