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今天不同,他心情很好。
【he:那吃夜宵吗?我请全体成员】
【江酱酱:发送位置】
【江酱酱:我在江边看烟花,正好饿了,鹤儿让骑手把夜宵送到这个地方来啊!】
【he:ok】
裴澜鹤打完字,又举起手机对着自己的脸拍了张照片,立马发送出去了。
过了一分钟才撤回。
【he:不好意思手滑了,你们没看见吧?】
【ok了老谢:我真没看见,什么啊?】
【靳:哪儿买的纹身贴,还有唇印样式的,不错啊,可以给个好评】
【靳:】
【he:………】
靳酌是故意那样说的,单纯为了调侃裴澜鹤。
在群里打完那串字后他就私聊了裴澜鹤,【帝霜亲的?】
【he:哥,你觉得除了帝霜,我还会让谁碰我?】
靳酌发来三朵玫瑰,【意思是今年带帝总来京禾过年的事儿不悬了吧?你小姨天天念叨呢~】
裴澜鹤抿唇,【还是有点悬】
【靳:白给人亲了?】
【靳:帝总没给你个名分?】
【靳:还是说给了名分,你不敢轻易要?】
【靳:老实说,你是不是害怕帝霜只是单纯在你身上找乐子?】
要不说靳酌是他哥呢!
裴澜鹤在心里默默给他哥鼓掌,回了他三个大拇指以表赞许。
-
临近新年,北三城的寒气愈发浓重了。
裴澜鹤一如往常地早起晨跑,意外在梅园小道撞见了池州。
这样冷的寒冬天,他只穿着无袖背心和长裤,在梅林里练拳。
汗水沁出皮肤,遇到寒气顿时凝结成薄霜在他的胳膊上,又被新出的热汗给浸透。
池州整个人都在“冒烟”,火气旺盛。
见到裴澜鹤,他打拳的动作停下,扶稳沙袋,“裴先生,早起晨跑啊?”
池州捡起地上的干毛巾,随意擦了擦汗水,“昨夜休息的好么?”
裴澜鹤暂时猜不透他的心思,“还可以。”
“见你在望夜阁一个人就能撂倒五个训练有素的保镖,裴先生也练拳吗?”池州笑着问他。
“上了高中后就对散打和拳击比较感兴趣。”
池州笑了两声,“…来试试?”
裴澜鹤没作回应,而是将运动服的外套脱下扔在一旁,主动与池州拉开距离,下巴轻抬,“来。”
池州能作为助理兼保镖留在帝霜身边这么多年,定是有过人之处的。
不必想就知道,他的专业素质肯定过硬。
说实话,裴澜鹤没有十足的把握胜他。
所以当池州那拳砸在他嘴角时,他也丝毫不意外。
裴澜鹤稳住身形,抬手蹭了下嘴角的血迹,眉眼间仍旧平静,“继续。”
池州知道自己不该与他动真格的。
毕竟裴澜鹤是帝霜看中的人。
但他就是想知道,这人有没有本事护的帝总平安。
…
帝霜早起一杯黑咖,窗帘自动拉开,露出窗外的红梅映雪,她一手叉着腰身,一边品着咖啡,见红梅林中的人影晃动。
女人的表情很淡定,她猜测是池州拉着裴澜鹤散打热身,也对裴澜鹤很有信心。
不出她所料,等两人一前一后回到客厅,脸上都挂了彩。
帝霜正懒洋洋地靠着沙发,腰间搭着羊毛毯,视线在两人身上流转,“谁赢了?”
池州眼神往身旁瞥,“他。”
裴澜鹤赢的很险,算是智取才胜的。
他躲避池州拳头的同时,抬手拉紧了红梅枝,待枝桠回弹,打在池州眉眼之际,裴澜鹤才眼疾手快地将人撂倒。
帝霜注意到池州眼角的位置有被树枝划过的痕迹,心里大概有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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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饭过后,池州向帝霜汇报唐氏集团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