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那钢管捅进了男人最脆弱的地方!
他觉得自己应该疼晕过去,可是却像吸了大烟一样无比亢奋,疼痛被无限的放大。
就在另一边也要遭受同样的酷刑时,霍启快速的哭叫道:“我说错了,我说错了,是我岳父,是齐颂岩!”
霍启想明白了,左右自己肯定是死定了,何必还护着那老家伙,他跟本就是在利用自己兄弟二人,供他出来也算不得出卖。
他兄弟二人父母早亡,相依为命,霍启现今才不过二十有一,比兄长小了七岁。
霍允在几年前只是京都看城门的一个小卒,偶然间被辛老将军相中,带到了北疆军中。他自己肯拼敢杀,一步步得到了老将军的重用。
回了京都之后,也得了个四品怀化将军的封赏。
当年往东境派遣将领的时候本也是没有霍允的。
是兵部尚书齐大人找到他,说是家中庶女相中了弟弟霍启,可是这二人身份到底相差的太多。
齐大人鼓动霍允自请出战,必能再立战功,这弟弟得了兄长的庇荫,二人也算是良配。
并许诺只要他去了东境,便先让二人早早完婚。
霍允几乎没怎么考虑,便同意了。
霍启根本就不知道他们让兄长做了什么,偶尔岳丈让他照着写些家书,他看着也很正常,就照办了。
不想竟然全是阴谋!
见这霍启识相,刑具便被丢回了绍云手中。
炎苏把壶里的血一饮而尽,用舌尖扫了扫嘴唇,之后拍了拍霍启的脸颊,露出了一个极为无害的微笑。
“味道不错。你老丈人的主子是谁?他为什么要通敌?”
方奇在一旁记口供,手都有点哆嗦,写的字都是抖的。不止是他,许少卿也很震惊。
严刑逼供他见多了,但这般一边喝着犯人的鲜血一边逼供的,还是头一次见。
“我、我不知道……”
霍启此刻连牙齿都在哆嗦,全身都是冷汗,被血糊了一身。不仅仅是疼,这是一种折磨。
就好像全身的骨头一点点被敲碎,不定什么时候来一下猛的,然后再慢慢敲。
见那婢女又要给炎苏递那锥心的物件,连忙补充道:
“我真的不知道!但是我的婚事……好像是恭、恭亲王作保的,在、在我兄长出、出征之前,我、我不太确定。”
“家书我、我岳丈……”
“啊!!”
一波疼痛袭来,霍启眼白上翻抽了好一会儿,才接着说:
“他偶尔、偶尔会拿来让我誊抄……事发、事发之后……他让我、指认……指认辛、辛老将军,说……帮我、帮我保住……妻儿……”
炎苏满意的笑了笑。
绍云得了主子的示意,给霍启喂了一颗药丸,之后又堵上他的嘴,才让侍卫连人带架子拉到一边,留着吓唬下一个草包用。
霍启得了解药,虽然插着钢管的伤口还疼,但是却能忍受了。耷拉着脑袋,用鼻子不断地喷着粗气。
齐恒被如法炮制的绑在刑架上,一进了这刑房,就见到了自己妹婿被架在角落里,明显已经用完刑了。
他从小便是被捧着长大的,完全没吃过什么苦,看见霍启这般模样,心里不由得有些发怵。
“唔唔!唔唔唔!”
嘴被堵住,他只能不断地摇头。
炎苏给了绍云一个眼神,冲着齐恒那边挑了下眉。
绍云立刻会意,扯下他嘴里的布团,同样塞了一颗药丸进去。
“咳咳!你给我吃了什么?”
“钟吾炎苏!你给我吃了什么?”
“你审他就审他,你抓我作甚?”
“我父亲是兵部尚书,我姑姑是当朝淑妃,你怎么敢这么对我?”
啪!啪!
绍云左右开弓,甩了这聒噪的家伙两个耳光,“没有规矩,我家主子问你了,你才能说话!”
这力气比一般男子还要大上一些,齐恒的脸上登时就浮现了两个清晰的巴掌印,随后就慢慢的肿了起来。
“那,看见你妹婿了吧!”
炎苏坐在桌子前,捻起一块点心慢条斯理的吃着,还抽空给齐家公子指了下,生怕他没瞧见。
“他都招了,霍允背后的人是你父亲,还有我十三舅舅。现在该你了,补充些细节吧!”
“他放屁!”
“我父亲心善才把妹妹嫁给他,他就是个白眼狼!”
“你休要听他胡说!”
“啊!!!”
“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