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帮恶奴一看吓一跳,有胆大不怕死的,上来搭话:“哪来的贼人,朗朗乾坤居然干这打家劫舍的勾当,真是不要脸”。
江云濯心想“你大爷,你还好意思说我,你个拐带人口的人贩子你还好意思说我”。
恶奴道:“小子,不要自讨苦吃,你知道我们是谁吗,我们是江湖上有名的八大侠客。我是下山虎,这是我兄弟窜山豹,白花蛇,镇山狮,五步蛇,翻江蜃,两头蛇,九尾龟”。
江云濯心想“你们这都一群什么玩意,怎么一个人都没有啊,全是畜生,也难怪都干那畜生事儿,你拐带人口真不要脸”。把手中耙子空中一举:“把值钱的东西还有那些人给我留下,不然我要你们命”。
下山虎大喝:“臭小子你少在那装大尾巴狼,你拿个破耙子许是在哪个农田里偷的吧,我看你能怎么的”。说着他手持杆棒上来交手。
别看江云濯拿的是耙子不趁手,不过他打这么个恶奴压根不费劲,再加上江云濯骑马居高临下,那镇山虎是在地下的。
俩人打了五六个回合,这会儿江云濯用大耙子一个横扫千军,他没用耙子带尖的那头,用的是耙子背面,而且也没敢使大劲,用了三分力,别看光三分力那也受不了啊,呼隆一下打在镇山虎的脸上,就听着“噗”一声,把这镇山虎打倒在地,连着后槽牙都给打掉了两颗。
窜山豹和白花蛇各带钢刀上前争斗,江云濯也不害怕把这打耙子抡开了,指左打右,指前打后,以一敌二不落下风。
这阵儿白花蛇钢刀直刺奔江云濯前胸,江云濯用打耙子向前一进招,用耙子齿一卷钢刀,就这一下钢刀就被卷飞了。
窜山豹一看不是对手,转身就跑。江云濯心想我给你留点念想,想到把这打耙子奔着窜山豹的屁股噗一下,就这一下窜山豹的屁股上多了九个眼。把窜山豹疼的“妈呀”一声,倒在地上。
有人救下窜山豹,这些人知道不是江云濯的对手,几人也明白赶忙逃跑。窜山豹捂着屁股,可是这嘴还不服呢:“小子,你有能耐报上名来”。
江云濯心想:“你当我是傻子啊,我要告诉你我是谁,我还戴面纱干嘛啊”。他眼珠一转,记上心头,他一摆耙子:“告诉你,爷爷是天蓬元帅下凡,赶紧给我滚”。他连打带喊,左边打一耙子,右边一耙子把这八个全打跑了。
这八个人边跑边喊:“臭小子,你给我等着”。
江云濯也没追,把面纱一揭,转身去看看那几个被绑着的人。因为这些人带着手铐脚镣用耙子不好打开,江云濯一看捏了个法诀从虚鼎里取了降龙墨神剑来砍手铐脚镣。
这么一下可坏了,因为此时树林里有个人正在用眼睛看着江云濯呢,起初江云濯摘了面罩他看的不确定,一看见降龙墨神剑,这人确定了他暗声道:“江云濯啊,江云濯又是你。你给我等着……”
再说江云濯把众人的手铐脚镣都给打开了。一看这些人饿的前胸贴后背,脸煞白的。于是把这包裹里打包的鸡呀,肉啊,大饼,馒头分给他们。可是这也有十多个人呢,大多是妇女和半大孩子,这些东西都不够吃的,还行一个个吃个半饱。
江云濯和他们聊天,这才知道这里的人都是北方的,两国开仗四处逃亡,有的家活不下去了卖儿卖女,有的卖妻子。有的直接就是被拐带的连卖身契都没有。
就在这时听着有人“哎呦”一声,江云濯一转头看见一个妇女倒在地上,这女的就是刚才被那几个恶奴毒打的那个女的,这么一打动了胎气了。
江云濯不太明白啊问道:“这是怎么的了,这肚子疼啊”。
其中有一个三十多岁的妇女,应该是生过孩子的说道:“她好像要临盆了,不过姑娘你这肚子不太大啊,你几个月了”。
“八个月”。这妇女说:“哎呦。古话说七活八不活,八个月临盆的八成活不了”。
江云濯说:“这位大姐你别说这些了,你要是会你帮帮她啊”。
“哎呦,那我试试吧”。说着招呼几个女的到了密林深处,就听见这女的在林子里连喊带叫,约摸有一个时辰就听着“哇……”的一声,你别说哭得可挺脆声,挺有劲啊。
江云濯也乐了,有妇女抱着孩子出来了,一般孩子生了光哭,可是这孩子就出生的时候哭了一声,再就不哭了。
有人说这孩子怎么不动了,是不是死了。江云濯一看也吓坏了,赶紧接过来看看,也不知道怎么这么巧,江云濯一抱过来,这小孩一下把眼睛睁开了,冲着江云濯一顿乐。
旁边一个小孩说:“活了,活了,这个小孩活了”。江云濯一看是个男孩,今个算是积德了。
江云濯说:“几位,这里不是久留之地,你们各自回家吧”。说着拿了些钱给他们安家,身上三十多两银子都散了。
刚才生孩子的这个妇女没走,江云濯一看问道:“这位大姐你怎么不走啊,是钱不够吗”他伸手去摸钱,没有了。
妇女说:“这位公子,钱够了,我娘家就在前边李家集,我还有个胞弟,我打算去投奔我弟弟”。
江云濯说:“那你还有个事吗”?
“这位小公子你可否留下姓名,我在家中供奉你的牌位,等这孩子长大了让他报答你”。
江云濯说:“不用,不用,这都是举手之劳,我不用你报答”。再说自己一个被通缉的犯人,报名再出事了怎么办。
不管江云濯怎么说这妇女就是不干,跪在地上磅磅磕头,磕着磕着这女的一下子倒了,可能是刚生完孩子太虚弱了。
江云濯吓坏了,他一着急也忘了编假名了,赶忙说:“我姓江,我叫江云濯”。别说这妇女还真不知道江云濯的真实身份,不过江云濯这三个字深深地刻在了这个妇女的心里。
江云濯害怕这妇女出什么危险,让她上马,随后用布把孩子包在自己身上,自己步行护卫这妇女。
一边走江云濯一边询问这个妇女,这才知道这女的是李家集李员外的女儿叫李秀英,早些年李员外将李秀英嫁给了一个开酒楼的姓宋。
后来这个姓宋的带着全家去北方开酒楼,两国一打仗,北方部落进来打砸抢劫。
这宋老板脾气有点暴,北国人进酒楼抢东西,宋老板和他们一发火,两下打起来,宋老板被他们打死了。
可苦了怀胎有孕的李秀英,李秀英逃了出来被那几个败类拐走了。
此时也到了李家员外门前,江云濯叩门将事情告诉门口小厮,李秀英的弟弟李隆庆出来相认,姐弟俩抱头痛哭。
江云濯一看不错,转身准备走。
李秀英将他拦住:“恩公,你若不介意让这孩子认你做干爹吧”。
江云濯一听,心想“我才多大啊,我才十八我就当干爹了,这要在那个世界,我十八岁吃辣条还得跟老娘请示呢”。
他一上马冲着几人挥挥手,那意思不用了,别认干亲,随后打马而走。
李秀英姐弟以为这是摆手再见呢,自那以后在家中供奉江云濯的牌位,晨昏三叩首,早晚一炷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