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上进,她也不好拦着,毕竟这种每天生死肉搏的世界,菜就只能给别人当菜。
一想到她的阳光开朗小太阳没了,她就心痛不已。
白珩拍了拍凌烟的肩头以做安慰,赤华自己心里别扭,等他过了这段调节好就没事了。
凌烟抬头冲着白珩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事。
这时,一个白着脸,表情痛苦的雄性来到熊奇面前:“熊奇,还是要麻烦一下巫医阿叔了,这是小晴第一次生产,她没有经验。”
凌烟看着这一幕心里咯噔一下,难道出了什么问题,不然这兽人怎么脸色这样难看。
“我去请。”熊奇说完这话就转身离开。
“阿珩,是出什么问题了吗?”凌烟拉了拉白珩,如果事态紧急,就让赤华上,还不知道他们部落的巫医什么时候到呢,毕竟事关兽命。
“第一次生产的雌性没有经验,不会用力,可能不会很顺利的生下来,就需要巫医用能量辅助一下。”白珩解释道。
不要问他为什么知道的这么详细,问就是这是雄性必修课。
“那就好,我还以为…刚刚那个兽脸色那么难看。”凌烟心有余悸,这跟你在手术室门口等,医生哭丧着脸出来请专家有什么区别?
“是谁的崽,谁在雌性生产的时候,就会承受生产的痛苦,这胎应该是刚刚那个兽人的。”白珩用最淡定的语气说着惊掉凌烟下巴的话。
什么?她幻听了?谁疼?
“雌性也疼吗?”凌烟不确定道,万一只是共感呢?
“不疼。”白珩顿了顿又补充。
“我没听说过雌性生崽会痛的。”
凌烟已经陷入了头脑风暴中,生崽不需要怀胎十月,不需要身材走样,不需要疼的要死要活,也不用白天干活晚上带娃。
她觉得她心动了,这娃也不是不能生。
母爱本就是天性,只不过被现代各种碎尸家暴上过课的凌烟,本能得恐惧着这件事。
但如果没有这些后顾之忧的话…
那也不行!
她是身穿唉,万一她还要怀胎十月呢?她还得自己疼呢?她还得…她应该不用干活不用带娃的。
有些迷茫,有些纠结。
凌烟头脑风暴的同时,那家的雄性已经进进出出几趟了,每一次都在人群中寻找着什么。
“巫医怎么还没来?”凌烟小声嘀咕道。
“有熊部落的巫医,前几年因为雌性意外过世身体大不如前了,基本已经不怎么出世了。”白珩凑近她耳边小声道。
“要不是部落下一代巫医还没成长起来……
凌烟懂了他的未尽之意,要不是部落没有接替之兽,巫医怕是已经去了。
“赤华。”她小声呼唤,向着后背伸出一只手。
“烟烟?”感受到自己的手被握住的瞬间,耳畔也响起来赤华的询问声。
“你也可以的,你愿意吗?”凌烟问道,她毫不怀疑赤华的实力,但她需要征求他的意见。
赤华愣了愣,他虽然不够能打,但是这方面可是他的强项。
“可以。”赤华眼神坚定了些,他点了点头。
“烟烟,你要不要去看看?”赤华牵着她的手不松开。
能去吗?
她转头看了看白珩,见他点头这才答应下来。
“好,我陪着你。”她摇了摇自己握着的手指。
结侣的雄性不会和其他雌性单独接触,赤华虽然是巫医,但他毕竟不是这个部落的巫医。
凌烟还以为是赤华想要她陪着,在确定自己可以进去之后,自然同意了。
在她眼里,对医生倒是没有那么重的性别概念。
赤华牵着凌烟上前,叫住了急匆匆出来巡视一圈,又要折返的雄性。
“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