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扶砚低头扫了一眼,对上宋熹的视线,“看起来有点像你。”
“这就是我呀,如假包换的我。”
宋熹像是回忆起往事,叙述大一上学期发生的小插曲。
原来那天她是刚洗完头发,因为跟室友发生了矛盾,所以才想着下楼吹吹风,暗自冷静。
男人顺着话问:“你跟室友之间发生了什么?”
“也不是什么大事。我那个室友刚好在睡觉,听不得噪音,不准我用吹风机。说我三天两头的洗,早晚会变成光头强。”
宋熹说出这番话时,脸上始终挂着笑。
可见,这件事并未对她造成特别大的困扰。
看得开,拿得起,放得下。不愧是自己看中的小姑娘。
就在男人如此想着时,宋熹的声音传入他耳中,“你头发看起来很茂盛的样子,跟其他教授比起来,真算得上优秀了。”
这时,男人略带危险的眸光落在她的脸上。
他伸出食指,轻轻地按压她的唇,“小宋老师,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知道呀,夸你搞学术研究,又经历风日晒的,却没有秃头。”
商扶砚:“……”
此时,他真是被眼前人给气笑了。
男人有两样不能质疑:钱包与腰。
肾主骨生髓,开窍于耳,其华在发。
因此,肾脏的功能状态,直接影响到头发的健康。
男人秃头代表着什么,不言而喻。
宋熹却像什么都不知道般的,上前拨弄他的黑发,由衷说道:“我怎么感觉……你头发比我的还要多呢?”
男人握住她不安分的手,放到胸前,没有回答她的话,反问道:“这又是撩我的新招数?”
“难道我不能撩你嘛?”
“能。我给你撩……”
一瞬间,声音被吞噬。
夕阳西下时,两人紧紧拥抱在一起,温柔而又炽热。
他们在海岛上度过了愉快的七天六夜,回国途中,宋熹已经能做到脸不红,心不跳的在男人眼皮子底下,疯狂的码着激/情文字。
偶尔,男人会看上一眼,所描绘出来的画面,可谓是神还原。
与那天晚上发生的,简直一模一样。
可见,艺术来源于生活,并不完全仅靠着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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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到了澜城,颜桉第一时间就派人去接了。两家父母也会聚在一起,为两个年轻人接风洗尘。
保姆车后排座上,宋熹疲惫的歪躺在男人身上。她感觉坐飞机真的好累,全身上下的骨头都快要散架了。
事实上,也并不只是坐飞机的原因。
男人替她揉着后腰,力道适中,“这样会不会舒服点?”
“嗯。你继续。”
此时,司机往后视镜瞄了眼,同时松了一口气,显然是自己在刚才想歪了。
就说嘛,颜总的儿子和儿媳,怎么可能会在外面做出格的事。
接近一个小时的车程,到了酒店。
宋熹迅速恢复好表情,一副斗志昂扬的模样。
男人看见了,无声的扯了扯唇角,“四喜,你不用这样,做自己就好。”
“那怎么能行?会让长辈们担心的。”
商扶砚也不再劝,揽住纤细腰肢,到了包厢。
刚到里面,颜桉就热情的给了宋熹一个拥抱,“我儿媳回来了,这次玩得怎么样,高不高兴?”
“阿姨,挺好的。我很喜欢那里的风土人情,每一天都过得很充实。”
说这话时,宋熹不由的瞧了男人一眼。
金丝边眼镜下的眸子里隐有笑意,他大概能听懂四喜说的是什么意思,恐怕有一丝埋怨在这里面。
宋熹又走到自家妈妈跟前,来了一个大大的拥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