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一个女人,弄出这么大动静,一件比一件荒唐就算了。还敢弄这么多枪给手下用?你知不知现在查的有多严?要不是我压着,家里恐怕早就知道了!”
傅耘瞳仁微微瞪大。
枪?
三十多把?
这是什么意思?
不是说,只是麻醉枪?
书房,周晏城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看着周赫泽。
周赫泽摊了摊手,表情依旧慵懒不羁:“大哥,我没动那些玩意,只是备着。”
周晏城:“追个女人而已!需要搞成这样?”
周赫泽不紧不慢抽了口烟,看向周晏城:“您就别说我了。你当初为了一个女人,包了一整年的专机,飞十几个小时去欧洲,人家门都不让你进,你还隔三差五去。自己都这样,没必要说我。”
周晏城:“……”
“至少我没闹成你这样!”周晏城咬紧后槽牙,冷冷道。
“我也没闹。都是蒋家和傅家在闹,你没看小姑娘脖子手上都是伤,她被弄成这样,我要是视若无睹,算什么男人?”
更何况他们现在还是合法夫妻。
“你最男人行了吧,天底下就你最牛。就你现在闹出的事,老爷子和父亲知道了,不把你打的皮开肉绽才怪!”
周晏城一边说,一边看了眼书房外:“关键别人压根没把你放在心里。要不是蒋家那位荒唐过头,人小姑娘会看你周赫泽一眼吗?”
周赫泽不说话了。
烟也顺手灭了。
冷冷看着面前这位大哥。
客厅里,傅耘听到这些话,心里很不是滋味。
其他暂且不说,如果因为这次的事情,害得周赫泽被家里人责罚打骂,她心里实在愧疚。
她正在思考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弥补?
忽然书房的门打开。
周晏城丢下一句:“你好自为之!”
然后走了。
傅耘甚至来不及多说什么,周晏城从书房里面出来,面色冰冷,径直从她面前走过,而后离开。
期间没有跟她说一句话。
更没有多看傅耘一眼。
这一瞬间,傅耘清晰感觉到了,自己和周赫泽之间的差距。
蒋羿轩和傅南星做的事情确实可恨。
但有句话,他们都没有说错。
那就是——
事情闹到这样,他们又忽然领证结婚,或许周赫泽不会在乎名声,可周家不会不在乎。
他们记者发布会上的一手棋。
虽然走得很烂。
但也不是毫无效果。
至少对于蒋羿轩说,他就算自己得不到,也不想傅耘好过的目的,算是达到了。
周赫泽从书房里面出来,看着站在客厅,眼神深邃又带着复杂的傅耘,声线温柔,说:“没事,放心。”
“抱歉,连累你。”傅耘望着他。
周赫泽走过来,目光饶有兴致,落在她那张小脸上:“我已经说了,有些事,天经地义,没有连累一说。”
傅耘望着门口,周晏城离开的位置,目光惆怅。
周赫泽伸手将她揽过来,语气温柔:“别想太多。”
“你大哥说的枪……”
“他年轻的时候,这些事情比我还出格。”
“但这样始终闹得太大了点,稍微不小心,你,乃至整个周家,都会受影响。”傅耘面露担忧。
可周赫泽的关注点,似乎完全不在傅耘说的话上,只望着她那双充斥关心与担忧的眉眼。
男人细细打量,而后嘴角轻勾,眸光靠近她的眼睛,声音低沉带着几分魅惑:“这么担心我呢?”
“……”
周赫泽笑意扩大,轻啄了下她的唇:“饿不饿,带你去吃点东西。”
‘我跟你说正事。’
“吃饭也是正事。”
周赫泽觉得傅耘似乎太瘦了点,如今身上又有伤,整个人更脆弱了。